负责人却拿不出足够的战马,那不是屎盆子全扣在他的头上?
毕竟马政怠坏至此又不是他杨一清的罪过,凭什么顶这个雷。
所以还是早早的把情况报上去,既为国为民,又解除隐患。而且说得越严重越好,反正到时候出了问题不要来找我。
而一旦朝廷重视,把这件事做起来了,那督理马政的官员岂不是政绩显着?他杨一清也能够在太子这边来一个‘青春版的简在帝心’。
这就是经验丰富和初生牛犊的区别。
看看王守仁那封疏上的,劲头很足,但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再瞧杨一清这封疏上的,挠的就是殿下的痒处。
李东阳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现在就看殿下怎么处置了。
“怎么都不说话?”
可能是杨一清的奏疏太过深刻,搞得大家都有些‘畏难情绪’了。
但朱厚照不是那种性格,封建时代当然难,要在这个体制下激发出点活力出来也不容易,可不能就这么认了吧。
“本宫自监国之始就说过,任何事项都是要先搞清楚什么状况、问题在哪儿,有问题不怕,总归是想办法一起解决。要不还是各抒己见,都说说马政……可还有改良的余地。”
明代的马政呐,也真是难。
“殿下,臣先来说吧?”刘健是内阁首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可以躲,他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