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都不知如何度过的,满脑子都是下晌的邀约,连别的朋友唤他都听不到,更别提听夫子讲课了。
惹得夫子连连看他,不知世子爷傻笑个什么劲,前几个月努力学习,每节课都一丝不苟的那个世子爷哪去了?
北城是京城里花楼林立之所,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操贱业的人多数集中于此,其中就包括花楼。
陈棣皱着眉头,不明白为何许观哲会带他来这么处鱼龙混杂的脏地儿,摘星楼可是京城有名的小倌馆,难道是他心悦于许观哲之事,被知道了,对方特意过来恶心他的?
不不不,许观哲是君子,如何会做这样的事?那么,这是试探?对方也有意于他,却怕冒犯,不敢言明?
陈棣眸子亮了亮,随着许观哲一同进了摘星楼。
“两位客观请随奴家来。”楼里比想象中安静,陈棣没有多说,跟着指引的龟奴,进了一间花厅,许观哲微笑地打发走了龟奴,请陈棣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