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巴山看了眼那说话的人,不由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来,看着周群说道:“想必你就是周群了?”
“正是在下,在下此刻乃是鬼道安抚使,奉张鲁之命,前往各郡安抚!”
周群倒也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而是承认了下来,且还说出了自己的官职。
李巴山听后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他看了眼周群,又看了眼黄权笑着问道:“二位皆是有能耐的人,如今我安阳正缺少人手,你们可愿意到我安阳落户?”
这话听的场中的众人都是一愣,那黄权更是摇头冷哼:“安阳侯,我等叛乱朝廷,这是死罪!我们认了!可你不能侮辱我们!我等皆是郡城之官,岂能自贱身份,到县里做官,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黄权身后的人也都是如此发表了不满。
这时,周群却是站了起来,对着李巴山拱手一抱,认真的说道:“我自幼学习天算之术,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看到希望的人!我周群今日就脱去鬼道之籍,如安阳奉侯爷为主!还请主公受我周群一拜,群今生今世只奉主公一人,若有二心,必遭天打五雷轰!”
轰!
似乎在回应周群的誓言,这天都打了一个沉闷的雷音。
滚滚雷音,震的堂中的黄权等人均是大惊,一个个的脸色微变,不解的看着周群。
也在这时,李巴山的脑海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获得阆中周群之忠心,获得天算之诺言,获得收服能人义士之成就,获得成就点五百!”
黄权忍不住的叹息,看着周群说道:“你这人也真是的,为了活命认他为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发誓,这下子看你如何是好!”
“哈哈!我周群只等一主,拜入张鲁麾下也是迫不得已,今日遇真龙到来,岂能错过机会!倒是尔等,一个个的鼠目寸光,觉得到安阳去是自贱,我却是觉得荣耀无比!”
周群笑了起来,也不再理会黄权等人,径直朝着李巴山走去。
李巴山见此更为欢心,他看了眼黄权,接着说道:“尔等虽不愿意入我安阳,但我也不会杀了你们!不过,你们须得答应我,必须立马更换旗帜,尊大汉天子为尊,切不可在如墙头草一般,四处立主!若我知道,你们事后不尊吾命,必定杀回来,灭你们满门!”
“让我们改变旗帜也容易,你只需要将城外五十里处的鬼道水寨踏平即可!此寨张鲁屯水军三万,此水寨掌控嘉陵江水域二十多城池,我等若是投降,鬼寨必定出兵灭城!想必你安阳侯,也不希望看到阆中百姓受难吧!”
那黄权一叹,并未立马答应李巴山的要求,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图递给了李巴山,接着说道:“我谢你不杀之恩,这地图乃是巴西鬼道天国的屯兵驻防之图,且送给你去扬名!”
李巴山接过地图一看,发现张鲁竟在巴西郡设立了三处营寨,分别是嘉陵江上的这一水寨,还有一处位于南充国,一处位于安汉。
看到这里,他扭头看向了周群,笑着问道:“此事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张鲁当初夺巴西郡的时候,派了三支大军,这三支大军在夺了巴西郡之后,就在此屯兵!立水寨扼诸城之咽喉,立两路步兵,乃是为了防止刘焉派兵入郡!”
周群没有犹豫的答道。
李巴山听后这才看向了黄权:“想必你也是一个珍惜名声的人,我这就去攻下那水寨,希望再回来时,你能够改换旗帜!你若是以为凭借这阆中坚城可以防得住我的话,大可试试!”
言罢,李巴山收了刀,也不去管跪了一地的人,带着周群离开了郡守府。
待来到外面街道上时,他看到门口马忠正热切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点头问道:“可安排好了家人?”
这一次突袭奔杀,李巴山带了典韦和马忠,留下了赵云等人驻守县城,按照计划练兵建设。
马忠激动的拱手一抱:“多谢主公让我完成了心愿!如今家人正在准备,一会儿就要出城去安阳了!”
李巴山闻声也放下了心来,他扭头看着周群说道:“先生,此番我部兵马用的强袭之术,所以还请先生先行回安阳,持此玉佩去见贾诩,他自会给先生安排一个位置!这位乃是马忠,他家就是阆中马氏,您可到那里,跟着他的家人一同前往!”
听了李巴山的话,周群也没有执意要跟着李巴山行军,而是笑着拱手一抱:“周群预祝先生马到功成,扬名天下!”
言罢,周怀将李巴山的玉佩藏到了怀里,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快步朝着远处跑去。
如此之后,李巴山这才拿出了地图,给马忠和典韦看了一眼,指了指位于阆中城外五十的那一处水寨,笑着说道:“半个时辰入此水寨,阻拦者格杀勿论!”
而后,李巴山这才骑上战马,带着身后的骑兵汹涌而去。
待李巴山等人离去之后,黄权这才带着一干官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