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江山也为时不晚。”
盛苑听到最后,不由对去往海洋对面大陆的前齐太子和其他皇子皇孙产生同情。毕竟,从某個角度看,那些天潢贵胄们也被放弃了。
“……葛夫人,您对内情知晓这般清楚,那么结合您的来历来看,本官,嗯,能不能合理推测一下,您随家人远离前齐、渡海到楚,在时间上和前齐皇子远渡,似乎能合得上?”
“果然瞒不过大人您。”葛清语默认了。
“显而易见罢了,当不得夫人夸赞。”
盛苑的谦虚让葛清语无语,不过,她稳了稳情绪,继续说:“奴家祖父曾做过太子太傅,不想告老致仕之时,受托于末帝,将太子和诸位皇子皇孙护送登海。”
“既是这样,葛夫人可知,你们一家为何不同船而去?”
葛清语摇摇头:“葛氏一族子孙凋零,到奴家一代,连同奴家在内,只有三个女郎和一个郎君……祖父深知前齐对女郎的态度,更清楚前期太子之性情和其父末帝若出一辙,故而选择为皇子们善后。”
“葛夫人,您家中还有姊妹兄弟?”盛苑记得,昨日拿到手的调查报告里,关于葛清语的记载可是独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