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佩服。”
说完,北原耕之介的眸光微微闪烁。
那种仿佛不是在看青登,而是在注视“某个人”的眼神,重回北原耕之介的眼睛。
片刻后,北原耕之介“呼”地长出一口气。
“如果是其他人向我求情,我连理都不会理对方。”
“但既然是仁王大人亲开玉口……好吧,那我就退一步吧。”
“我不能毫无条件地放人。那样的话,我可就真的颜面扫地了。”
“仁王大人,只要你能通过我的2项考验,我即刻放人,绝无二话。”
青登扬了扬眉角。
“考验?请说。”
“我并非那种不厚道的奸诈之人,所以我也不出那种你不擅长的,或者是你不可能完成的任屋来为难你。”
“素闻仁王大人武艺超群,有万夫不敌之勇,所以我就全出与武艺有关的考验好了。”
北原耕之介竖起第1根手指。
“一,是比弓术,你需完成我的射击要求。”
北原耕之介竖起第2根手指。
“二,是比剑术,你需战胜我给你指定的对手。”
“只要你能完成我的这2项条件,我立即放大月常次自由,并且从今往后再也不找他的麻烦。”
青登面无表情地反问:
“……此话当真?”
北原耕之介太守将他腰间的胁差拔出一小截,然后重重收回鞘中。
“叮”的铿鸣响彻房间。
“绝不食言,击金为誓。”
“……好,一言为定。”
青登抓过搁在右身侧的榻榻米上的定鬼神,拔出一小截再用力收回——叮——清脆的金铁碰撞声,萦绕耳畔。
两名武士,皆以刀撞鞘。
至此,誓言已成。
“橘君……!”
这时,左那子急匆匆地将身子探向青登,把红唇贴向青登的耳朵,压低声线,以细若蚊吟的音量,道:
“你怎么能随便答应这种约定呢?剑术姑且不论,你懂弓术吗?”
左那子的神情很是严肃,好看的眉宇间隐约可见对青登的担忧。
据左那子所知,青登可不会弓术啊。
左那子的话刚说完,大月实也凑了过来。
她听见了左那子对青登的劝戒,故连忙紧张地附和道:
“是啊,橘君,你不是不会弓术的吗?三思啊……”
连左那子都知道青登没练过弓术,更何况是与青登乃青梅竹马的大月实?
青登转头看了看二女,笑道:
“放心吧,我最近有学过一点点弓术。”
青登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最近……学过一点点……虽然青登嘴上说着“放心”,但他的用词丝毫没法让人放心。
左那子正想再说些什么时——
“好!不愧是仁王大人!就是豪气!”
北原耕之介一拍大腿。
“难得仁王大人如此之豪迈,那我也不可太过婆妈、无礼了!”
“仁王大人,你若是做好了准备,便请跟我来吧。”
“我带你去庭院,我们在那儿进行第一场比试!”
青登颔首,抓起定鬼神站起身。
“带路吧。”
左那子和大月实见状,双双哑口无言。
看情况,青登是铁了心地要接下北原耕之介所提的这两场试炼了……
二女虽感无奈不解,但也无可奈何。
左那子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忿忿不平之色。
她站起身,以懊丧的力度轻剁了两下脚,而后拔足快步跟上青登的背影。
……
……
——难不成……仁王懂弓术?
在瞧见青登那么快得接下他的2项考验是,北原耕之介是很开心的。
他就没打算放大月常次自由。
这种敢给自己戴绿帽的混球,不将他折磨致死的话,实在是难解心头恨。
可他也不好直接拂了青登的脸面。
前段时间,他们清水一族的总帅:清水荣一突然向各位干部宣布:自即日起,要优待仁王橘青登。
清水荣一没有说原因为何。
因此,北原耕之介不敢对青登太过无礼。
但是,如果听从青登的命令,就这么乖乖放人的话,那也不成。
就如他适才所说的,在极道的世界里,脸面就是一切。
于是乎,权衡利弊之下,北原耕之介想了个折衷的方案——即向青登提出乍一看似乎很合情合理,但实质上完成起来非常艰难的“放人条件”。
青登作为江户时下最红火的名人,他的种种基本个人资料,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比如:青登的父母双逝,目前孑然一身。
再比如:青登的出身相当普通,并未受过任何高等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