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英语,如果逃到外面,我可以帮你翻译。”
“哈哈哈!”
杜蔚国顿时被她逗得乐不可支,连眼泪都飙出来了,抹了抹眼角,这才摆摆手:
“行了,阿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也不枉咱们相识一场,不过我并不需要你帮忙,你赶快自己走吧。”
“先生,我,我~”
阿稚真急了,眼泪涌出,喉头哽住,连声音都哑了。
杜蔚国敛住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
“行了,别哭了,阿稚,你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跟着我一个通缉犯,你是肯定没明天的。”
阿稚嗫嚅着嘴唇,好像还要说实话,杜蔚国却没给她机会,拍了拍她怀里的帆布书包:
“这样吧,阿稚,你带着这些钱去港岛,大澳也行,然后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在那边稳定下来。
万一我哪天实在混不下去了,不得不跑路,那时候,你就成了我的后路,怎么样?”
一听这话,阿稚连忙止住哭腔,急吼吼的问道:
“先生,可是港岛那么大,您怎么才能找到我?”
杜蔚国略微琢磨了一下:
“嗯~这样吧,你如果去港岛生活的话,就住在尖沙咀金巴利街附近,我喜欢那条街的金凤茶餐厅,去了港岛,我都会哪里吃宵夜。”
阿稚死死的抱着书包,脸都红透了:“先生,您,您真的会去港岛吗?”
杜蔚国点头,还煞有其事按住她的肩膀:
“一定会去的,我在这边呆不久的,到时候,阿稚,你可得收留我。”
阿稚的眼中亮起耀眼的光芒,郑重其事的,近乎虔诚的跟杜蔚国约定道:
“好,先生,那我就在港岛等您,咱们不见不散!”
“嗯,去吧,自己好好保重。”
杜蔚国摆了摆手,笑得有些勉强。
抱歉,这约定,注定是无法实现了,杜蔚国心里突然有些悲凉,这些单纯的,美好的东西,好像都跟他渐行渐远渐了。
下午4点,龙山,万大路。
“唰~”
一辆崭新的黑色宝马一个漂亮的后摆入库,溅起无数水花,潇洒的停在了新联雀馆的门口。
杜蔚国推开车门,施施然的走下车,抬眼打量着眼前这家雀馆,毫无偷车贼的心虚之色,神仙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湾湾这边的雀馆可不是鸟店,而是麻将社,当然也可以叫做赌场。
面前这家雀馆的规模就格外宏大,整整占了三层楼,一楼是麻将桌,二楼是纸牌和牌九,三楼则全是精装的套房,各种赌具一应俱全,这就是传说中vip室。
杜蔚国刚走进大门,早有机灵的眼尖的叠码仔,满脸堆笑着迎了上来。
“老板,晚上好,我叫阿乐,您想玩点什么?”
叠码仔是个清秀的小伙子,热络的招呼着杜蔚国,还掏出烟盒给他敬烟,白杆万宝路,档次不低,服务意识也不错。
话说,眼下这个时间段,湾岛这边的博彩业甚至比大澳还要发达,只不过后来禁赌才逐渐没落了。
就着叠码仔递过来的火,杜蔚国点着了烟,随便熟稔的给你塞了20美刀的小费,大喇喇的拍了拍他:
“阿乐,我今天的运势不错,想玩两把大的。”
“没问题,老板,看您红光满面的,今晚必定大杀四方,请跟我来,咱们直接上三楼贵宾室!”
20美元,相当于2000台币,等下阿乐半月的薪水,见杜蔚国出手如此阔绰,他顿时笑得见眉不见眼,跟特么见到亲爹了一样。
杜蔚国不认识下山虎,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店里,在不想扩大事态的背景下,如何才能最快速度见到正主?
答案只有一个,赌!
钞能力外加超能力,只要杜蔚国愿意,他立马就能成为世界第一赌神,毫无悬念。
这个场子是下山虎的,只要杜蔚国赢得足够多足够快,自然立马就能见到他。
三楼,贵宾间,梭哈台。
杜蔚国仅用了一刻钟就吓跑了同桌的几个赌客,然后开始和荷官对赌,又是一刻钟之后,荷官就被赌场的镇场高手替换下来。
此刻,杜蔚国的面前,已经堆了老大一堆花花绿绿的筹码,粗略估计,差不多有大几千万了。
“先生,您的牌面大,该您叫了。”中年镇场高手面带微笑,沉稳的说道。
杜蔚国的排面是两个Q,一张10,而他的底牌也是一张Q,三张Q,两个人的赌局,这已经算是极大的排面了。
这特么可不是拍电影,动不动就是同花顺,要不然就是4条豹子,事实上,只有5张牌,能出两个对子都很难了。
“不去。”杜蔚国却敲了敲桌面,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排面这么好,连底牌都不看您就弃牌了,先生,您这牌路可是有点怪阿?”
中年人依旧在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