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她手里的姑娘仙人跳。
杜蔚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拎着枪又压前了一步,语气冷冽喝骂道:
“怎么?惹到老子头上,你想就特么这么算了?”
刀疤脸偷眼瞥见眼前闪烁幽光的手枪,而杜蔚国此刻已经把手指套进了扳机,顿时吓得亡魂大冒:
“不,不,大,大佬,我,我把阿稚送给您,然后让给您包个28万8千8的大红包,你看行不行?”
28万8,这个数目在湾湾这边江湖规矩中,是专门孝敬长辈的重礼,相当于2600多美元。
这笔钱对刀疤脸来说,确实算是大出血了,但是对杜蔚国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
“28万8,淦!撒小,你特么打发要饭花子呢?”
杜蔚国顿时暴怒,猛地上前,手一挥,直接用枪托狠狠锤在了刀疤脸的腮帮子上。
“噗~”
刀疤脸瞬间被锤出了一口老血,连带着几颗黄牙,半边脸顿时就肿的没了人样。
或许是杜蔚国离得太近了,他左手边的那个小弟猛然跃起,看样子是想抢他的枪。
“砰!”
一声闷响,杜蔚国疾如闪电般的抬腿,还不等他完全起身,44码的大鞋底子就重重的瞪在了他的脸上。
这个倒霉蛋的鼻子瞬间就扁了,身形飞出去好几米,撞在院墙上失去了知觉。
这一脚,杜蔚国大概用了2层力,鼻骨粉碎性骨折,重度脑震荡,最少躺半年才有可能起来。
“淦!还特么敢跟我动手,你们以为我无常是白混的,今天这事,没有几百万,老子马上就弄死你们!”
下一秒,杜蔚国目露凶光,还不等刀疤脸做出反应,就直接把手枪粗暴的塞进了他的嘴里,做出一副马上要黑吃黑的模样。
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黑粗老长的,死死的抵在了刀疤脸的喉头上,他登时疼得他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呜呜~呜给,呜给~”
刀疤脸此刻被吓得裤裆都湿了,忙不迭的拼命告饶。
片刻之后,距离旅社3个街区外的路边,一辆黑色宝马汽车边上,杜蔚国挑了挑眉,停下了脚步,把一个沉甸甸的书包扔给身后的阿稚。
阿稚手忙脚乱的接住书包,满眼都是不解之色,杜蔚国靠在宝马车上点了根烟,随意的朝她拜了拜手:
“你走吧,最近几天都不会有人找你,离开湾湾,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吧。”
书包里装着40多万台币,还有一些美钞,几块手表金戒指啥的,都是杜蔚国在明丽旅社里搜刮的。
这些财物合在一起,价值估计也能有大几千美元,这笔钱不算多,但是已经足够阿稚在港岛或者大澳开始新生活了。
明丽旅社里的那群牛马都没死,全被杜蔚国打晕了,清一水的重度脑震荡,没个十天半月的,根本就不可能恢复神智。
下场最惨的还不是鼻子粉碎的那个,而是松狮,她虽然没死,估计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恢复神智了。
“先,先生,我不能要,您,您要去哪?”
阿稚先是呆愣了一下,随即眼圈猛地红了,连忙把书包递回来,期期艾艾的看向杜蔚国。
“我?继续浪迹天涯呗。”
“先生,我,我以后可,可不可以~”
阿稚的话虽然没有说尽,但是意思不言而喻,她想跟着杜蔚国,略显突兀,但也不难解释。
杜蔚国这渣男,生了一副但凡女人见到就合不上腿的好皮囊,关键他身手超绝,出手又阔绰,还刚刚拯救阿稚于水火之中。
而阿稚无依无靠,落难江湖,难免生出依赖依附之心。
杜蔚国嗤笑打趣道:
“呵,你想跟着我?阿稚,你脑子秀逗了,我可是无常嗳,头号通缉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屠夫,你就不怕我?”
无常是真实存在的,原名张锡明,这家伙是个职业杀手,也是个狠人。
几天前,他当街嘎掉了某政府高官之后,又击毙了十几名围堵追击的军警,这才潇洒的扬长而去。
眼下,无常是湾湾头号通缉犯,悬赏高达1000万,他的通缉令,贴满了台北的大街小巷,是眼下最当红的风云人物。
通缉令上的照片是一张全身相,模糊不清,只勉强能看出身高不矮,年龄不大。
闲逛时,杜蔚国无意间瞧见,索性就借用了他的名头。
“不,不怕,你不是坏人,先生,你带我走吧,我,我很用的。”
阿稚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倒是蛮笃定的,说完话,她就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神畏惧之中还带着些许倔强以及恳切。
杜蔚国挑眉,笑着反问道:
“有用,你有什么用?洗衣做饭,还是暖床睡觉?拜托,我现在可是正在逃命啊!”
阿稚被问得神色一窒,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我,我可以帮你遮掩身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