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的外衣就被丑汉的大手撕开了,大片白皙瞬间露出,丑汉的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
丑汉的两个同伴也凑了过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浪话:
“哈!凉子的柰子真不错啊,咱们几个今晚有福气了,小五郎,给你1000円,先让我上,怎么样”
丑汉叫小五郎,他棱着牛眼,已经开始解裤腰带了,瓮声瓮气的回道:
“八嘎,大原翔平,你特么给我滚远点,老子爽够了,才能轮到你!”
大原翔平无奈,把猎枪别在身后,骂骂咧咧的:
“小五郎,那你轻点,别把她弄死了,幸夫,那你只能最后一个上了,幸夫”
他的同伴,手持钢叉的那个,此时正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睛睁得老大,眼神都涣散了。
他的脑门上,插着一枚木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由于钢叉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大原翔平亡魂大冒,刚想呼喊,耳边就听见噗的一声轻响,视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他的脑门上,瞬间也多了一枚尖刺,尖端透出脑后,带出一抹血花,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刚把腰带解开的丑汉小五郎听见动静,不耐烦的扭头过来,视线里却猛然多了一个砂锅大的漆黑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