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放弃入阁的希望,还想再博一把。
“善贷。”
正在魏广德思索办法的时候,院子里传来唤他的声音。
魏广德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殷士谵。
随着房门被推开,殷士谵笑呵呵的站在门外。
看着是他,魏广德心里本能的有点抗拒,他不清楚殷士谵还有陈以勤是否知道高拱今日所做之事。
魏广德已经起身迎了上去,边拱手边打着招呼,把殷士谵请了进来。
芦布送上茶水,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今天回翰林院办点事儿,顺便过来坐坐。”
殷士谵笑道。
“还没恭喜正甫兄,前日就听说正甫兄要升司经局洗马,不知道旨意下来没有?”
魏广德笑着问道。
前几日,魏广德还听说陈以勤和殷士谵都要升官了,他们在裕王府多年,总算是要熬出头来了。
“还没,听说是定了,可没接到旨意,一切也做不得准。”
殷士谵笑道。
“那估摸着你和逸甫兄的任命会一起下来,还有肃卿兄转礼部侍郎的任命。”
魏广德笑着看向殷士谵。
“应该是,以勤要领国子监,肃卿自然要先迁入礼部,才能空出位置来。”
说道这里,殷士谵看向魏广德又说道:“看样子,明后年我也该去监国子监的差事了,再过两年那位置就该是你的了。”
殷士谵的意思到是很简单,貌似裕王府中人的升迁之路基本上就是这样。
先在詹事府升品级,品级到了就进太常寺卿领国子监祭酒的职务,最后迁入礼部或者吏部,标准的入阁坦途。
现在的高拱只是走在他们前面,他们也基本就是按照这条道路升迁。
“正甫兄领国子监的差事应该没有问题,我就难了。”
魏广德心中一动,打算试探下,看看裕王府那边到底知不知道高拱和徐阶的安排。
“怎么了?”
听到魏广德这么说,殷士谵有点惊讶的问道。
“之前给陛下进献青词,我写的那个可能有点触犯天家,所以正考虑怎么办。”
“这事儿我知道了,不正想办法吗?”
殷士谵点头,随即有些奇怪的问道:“有办法了?”
“今日,肃卿兄约我说了下,他和徐阁老觉得......”
魏广德把之前酒楼里高拱和他说的计划复述了一遍,边说边注意殷士谵脸上的表情变化。
果然,殷士谵边听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生性耿直,却不是傻瓜,真傻也考不到进士,选不入翰林院,更不会被嘉靖皇帝派到裕王身边辅佐。
“高拱这是要做什么?”
魏广德说完后,殷士谵就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