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去那栊翠庵看了没有,以后就住在那儿,那里环境幽静,罕有人至,你在那儿清修最好不过了。”
“还没看呢。”妙玉被少年堆着雪人,芳心也有些羞怯,清霜玉容微微泛起红晕,清声娇斥道:“你别…别闹。”
“师太,我暖暖手,这天怪冷的,师太只当是布施罢了。”贾珩凑在妙玉的耳畔温声说着,逗弄着妙玉。
他与妙玉早已有更为亲密的肌肤之亲,这等程度的亲昵,于他而言都算得上消费降级。
妙玉娇躯轻颤,清丽眉眼之中满是羞喜之色流溢,说道:“你这人……堂堂大汉永宁侯。”
但也只能由着贾珩,弯弯秀眉之下的目光满是关切,转眸看向那少年,说道:“你在南边儿打仗,怎么生擒的那女真亲王多铎?”
“这说来就话长了,从当初多铎一战在海门大败以后,他领朝鲜水师卷土重来,中间还有许多事儿,我和你慢慢说。”贾珩温声道:“你先梳妆、洗漱,别穿着身僧袍了,穿着女儿装束,我等会儿看看。”
虽说僧袍似乎更有情趣一些,但真不是至尊红颜,尤其这么冷的天,哪来的透视装。
“那我等会儿去换身衣裳,谁知道你今个儿过来看我。”妙玉玉颊微红,嗔恼说道。
贾珩看着那娇嗔薄怒的少女进入里厢,不大一会儿,伴随着窸窸窣窣,少女换下了僧袍,换上一身素蓝色的衣裙。
“大白天的,别被人瞧见了。”妙玉嗔恼说着,不过见着那少年目中的欣然和喜悦,心底也有几分甜蜜和自得。
贾珩道:“瞧见就瞧见罢,我和你又不是见不得人。”
说着,拉着纤纤素手进入怀里,凑到丽人鬓角的耳畔低声说道:“我家妙玉还是穿着俗家衣裳好看。”
妙玉芳心欢喜更胜几分,玉颊丹霞氤氲,轻声道:“不过是五色之迷,不想你始终看不透。”
贾珩道:“那师太愿不愿化为天魔之女,渡我一渡,于大寂灭中参得禅意?”
妙玉闻言,芳心一跳,羞嗔道:“又胡说八道,拿着佛祖乱开玩笑。”
这人总是不正经,可偏偏总能接着她的话。
贾珩探入丽人衣襟,摘花飞叶,低声说道:“师太最近清减了许多。”
妙玉娇躯渐渐有些发软,按住了贾珩的天山折梅手,低声说道:“你先别闹了。”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嗯,那先不闹了。”
说着,探手从怀中取出一条项链,道:“妙玉,这个送给你。”
“这……这是什么?”妙玉看向少年手中亮晶晶的宝石项链,眸光凝了凝。
贾珩道:“在金陵之时,给你买的,想着你戴着应该会好看一些。”
妙玉明眸微动,怔怔看向那少年,粉润的唇瓣翕动着。
贾珩笑道:“来,我给你戴上,在我不在你身边儿的时候,你时常拿出来看看,也就是我在你身边儿了。”
虽然妙玉从不见戴这些珠光宝气的宝石,但未必不喜这些,当然在金陵时候不是没有想过买一些名人字画,以为风雅之事,也是投文青女之所好。
但他就喜欢“移风易俗”,而且文青女未必不喜这些珠宝首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给妙玉戴上项链,看向那少女眼眸中喜爱又有些新奇的目光。
妙玉抿了抿粉唇,语气难掩欣喜道:“我是出家人,平常不戴这些的,珠光宝气的,也太俗了一些。”
贾珩目光温润,他就猜妙玉会这般说,轻声说道:“那你就戴给我一个人看。”
如是看着妙玉戴着项链宝相庄严,晃动之间,五光十色……
妙玉“嗯”的一声,说话间,两人来到梳妆台前,问道:“你今个儿不去衙门吗?”
贾珩温声说道:“今天不是发了大雾,等过晌以后,去趟宫里面圣。”
这时,妙玉梳妆而毕,转过脸去,问道:“你吃早饭了吗?”
贾珩道:“还没的,等会儿一同吃点儿。”
说话间,素素端上早饭。
待两人用罢早饭,重又坐在一起叙话。
妙玉凝睇看向那少年,温声道:“你要不和我说说南省的事儿吧。”
贾珩想了想,说道:“那就从上次离京处置盐务一事提起。”
说着,将自己带领锦衣府卫前往扬州整饬盐务,最终遭遇多铎刺杀的事儿说了,中间又是如何计诱马家、程家等盐商,然后是江北大营击退了来犯的虏寇
妙玉听着,秀眉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听到扣人心弦之处,芳心砰砰直跳,握住贾珩的手不由攥紧了几分。
转眸而望,目光关切地看向贾珩,柔声说道:“这般一听,凶险莫测到了极致。”
贾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