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渐有盛唐气象的雍美端华之态。
秦可卿两只纤纤玉手抓着被子,粉腻如雪的脸蛋儿上红润如霞,声音有着说不出的酥腻和娇媚,说道:“夫君,别把我当小孩子啊。”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我收拾一会儿,还要进宫面圣。”
今个儿除却去见天子商议太庙献俘以及和议等事,以及将有功将校的名单和事迹递送至军机处,其实也没别的正事。
“嗯,那夫君去吧。”秦可卿秀眉之下的美眸,眸光柔润带着甜蜜,目送着少年离去,这会儿才伸手轻轻抚着仍有几分微涨的小腹,芳心不由再次涌起羞喜。
这次应该会有着孩子了。
想起昨晚那令人颤栗,几如江河汹涌,长虹贯日……丽人心头如是想道。
贾珩出了厢房,让丫鬟打了一盆水,洗漱而毕,让后厨准备着早饭,看向庭院中浓厚而笼的雾气,想了想,举步前往惜春院落,他打算去看看妙玉。
其实除了惜春院落,别的倒也不急。
甄兰和甄溪两个是随着他一同过来的,在船上就有不少时候相处,而惜春以及妙玉与他许久不见。
当贾珩沿着回廊来到妙玉所居的庭院,妙玉无疑起得十分早,这会儿两个老尼以及丫鬟开始伺候着妙玉的起居饮食。
贾珩一身苏锦交领长袍,缓步进入其间,小丫鬟素素正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见得贾珩,惊喜说道:“大爷,您怎么来了?”
贾珩沿着青砖铺就的小路走到廊檐下,问道:“你家师太呢?”
这时,厢房里间已经传来妙玉清冷如碎玉相碰的动听声音,“素素,在和谁在说话?”
贾珩轻轻道了个噤声,从已经涨红了脸的素素手里接过水盆,挑开帘子,进入厢房。
这时,妙玉坐在梳妆台前,揽镜梳妆,少女一头秀郁如瀑的青丝并未盘起道髻,从后面看坐姿如莲台,宁静柔美。
“素素,放那儿就好了。”妙玉轻声说着,忽而秀眉蹙了蹙,心有所觉,勐然转脸过去,见着来人,欣喜道:“你……你怎么来了?”
妙玉说着,急忙起身。
贾珩放下脸盆,看向妙玉,轻声道:“怎么冒冒失失的。”
说着,近前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揽过丽人纤美腰肢,对上那张妍丽的容颜。
妙玉个头不低,身形苗秀娉婷,五官容貌哪怕是在十二钗当中也是薛林这一档。
妙玉如霜玉容上的喜色缓缓敛去,扭过螓首而去,道:“贾侯爷今天怎么有空寻贫尼?”
贾珩看向一副傲娇之态的文青女,凑到妙玉的耳畔,低声说道:“想师太了,就过来看看,既师太不喜,那我回去了。”
说着作势欲走。
妙玉急声说道:“你……”
贾珩再次将妙玉带入怀中,看向那孤傲如寒梅的眉眼,笑了笑。
妙玉情知是少年方才是在相戏,恼羞成怒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可恼,唔”
话未说完,清音兰辞就被堵进了口中,搅碎一团,旋即少女睫毛弯弯而阖,闭上明眸,双手轻轻攀绕着少年的肩头。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玉颜微红,妙目熠熠的少女,道:“妙玉,想你了。”
妙玉听着简单的几个字,却已如遭雷殛,一下子就恍若抽尽了全身力气,软在原地,秋水凝露的眸子柔润盈盈,似有小桥流水,青砖黛瓦的江南暮景。
正要说着,忽见那温软气息再次而来,似带着恣睢和掠夺。
两个人说着,就向着里厢而去,坐将下来。
贾珩拉着妙玉的手,轻轻抚着妙玉的脸颊,微烫的细腻肌肤在指间寸寸流溢,笑着说道:“这趟我去了姑苏,寻到了二老,但迁坟一事还要你来操持。”
因为当初的苏州织造常进是牵涉到废太子、赵王一党造反之事,所以纵然是同族也不敢收尸,而尸体则是安葬在苏州城外五六里的象山山脚的一个乱葬岗,虽有着常家亲朋立下的墓碑,但很是破败荒凉。
妙玉凝睇看向那少年,道:“我原是想着过去的,但你那边儿忙着军中的事儿,我去了也是给你添乱。”
贾珩道:“其实我这个做女婿迁坟也是可行的。”
妙玉嗔白了一眼少年,芳心之中却有阵阵暖流涌动,低声说道:“等明年开春,你如有空暇,我们一起去姑苏。”
她也想与他一同去江南走走。
“明年如果没有战事的话,或者战事结束,咱们去一趟。”贾珩应允此事,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看向眉眼如画的少女,心头生出一股喜爱,一段时间不见,妙玉愈发明媚动人了。
才华馥如仙,气质美如兰,嗯,还是馒头虎。
贾珩拉过少女的手,坐在自己怀里,问道:“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