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看看形势,不过我料定了几個人,问题不大。”贾珩轻声道。
自家妻子如论待人接物,可称温柔和平,落落大方,如论床帏之间也是百依百顺,擅风情,秉月貌,但受限于闺阁见识,对外间之事多不大通达。
当然也是这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所影响。
贾珩想了想,解释道“这次机会对岳丈大人十分难得,至于廷推那天,我不是文臣,也参与不了,只能在军机处等着消息。”
不是廷推他参与不了,而是文官的廷推,他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如是某镇总兵出缺儿,他与五军都督府倒可以参与廷推。
“夫君,父亲他年纪大了,会不会”秦可卿抬起了螓首,柔声道。
贾珩只觉团团丰腻在掌间流溢,温声道“正因如此,才想着让岳丈致仕荣养前能风光一些,再说岳丈他官升、能为、资历都够了,这般升上去,我也算是为国举贤。”
“夫君,我白天还在想这个事儿,如是父亲他升任待郎,会不会给夫君起得非议之声。”秦可卿声音存着担忧问道。
贾珩道“或许有一些非议杂音,但成不了气候。”
他老丈人升任工部侍郎,会不会被人说有“内幕”
不用想,定有风言风语,但其实完全站不住脚,因为他没有参与廷推,再说他一个武勋,如何干涉那些预知机务的朝堂重臣的决定。
秦可卿想了想,低声道“夫君,这桩事比政老爷那边儿要费不少心力吧。”
不用想,三品待郎之职,牵动的人心算计更多,怪不得夫君他说着心累,前不久才将忠顺王扳倒,现在又不间隔地忙着这桩事儿。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说道“还不是我家夫人喜欢胡思乱想,担心正妻之位不稳云云。”
“夫君你取笑我”秦可卿突然被贾珩戳中心事,只觉面颊发烫,可谓羞恼交加,原本在贾珩身上画着圈圈的玉手,忽而及下,嗔怪地抓了下贾珩。
贾珩“嘶”地一声,捉住玉人的纤纤柔荑,道“你倒是轻点,抓坏了,哭的还是你自己。”
如是抓坏了,只怕可卿要成为众矢之的。
秦可卿也慌了神,急声道“没事儿吧,夫君”
贾珩附耳低声道“要不,伱再帮着”
秦可卿腻哼一声,心头大羞,低声“嗯”了一声,然而玉人不知想起什么,酥软、娇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矫憨“夫君,你若是对我始乱终弃,我非一口给你”
贾珩“”
虽知道这是自家妻子在本章未完!
第五百二十九章含元殿廷推
说笑话,因为以其逆来顺受的性情,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等“嘎牛子”的骇人之事,估计晋阳能做出来
嗯,晋阳应该也不会吧。
“你这是和三姐儿还有凤嫂子学坏了啊。”贾珩轻声说道。
原本向锦被里钻去,正要轻吐慢送的秦可卿,愣了下,这叫什么话难道夫君也被三姐和凤嫂子
“改天我也伺候伺候你,给你赔礼。”贾珩也掀开被子,轻声说道。
再是唇枪舌剑,经过先前,现在也有些酸累。
过了一会儿,贾珩起得身来,倒了一杯茶,递给秦可卿,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秦可卿“嗯”了一声,饮下茶水,也不再多言,而后将脸颊紧紧贴在贾珩心口,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也不知何时,只觉得一股困意袭来,不多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然进入梦乡。
时光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又是两天过去,恭陵贪腐一案尘埃落定,而关于工部
一应吏员缺额,却引起神京城大小官吏瞩目,神京城中有志两位部堂的官吏,都在为之活动、奔走。
这两天,贾政去了通政司供职,贾珩则是值宿军机处,贾家也渐渐从贾政升至四品的喜悦中恢复平静。
这一日,大明宫,含元殿。
殿中,半响午的阳光投映在殿中一群头戴黑色乌纱,服绯色官袍的大汉官吏身上。
崇平帝端坐在金銮椅上,召见群臣议着工部两位待郎出缺儿之事。
这次廷推由吏部与内阁共同主持,六部九卿、左右都御史,国子监祭酒等在京三品官,会推工部左右待郎人选。
不同于阁臣并吏、兵两部尚书,会有科道参与,分为东西两边儿,共议人事,这次并未有科道参与。
故而,相比大朝,议事官吏倒没有那般多,也就是二十来名官员,除国子监祭酒为从四品外,皆是三品官。
崇平帝蚕眉之下,如点漆的眸子,目光沉静,掠向下方官员,沉声道“前日朕令诸卿推举工部缺额之堂官,今日可有名目”
内阁次辅韩癀手持笏板,拱手道“启禀圣上,臣自接圣命后,与考功、文选二清吏司,准备在京合适官员名册,备诸位同僚查察参酌,大体确定几人,然与杨阁老商议名单时,分歧较大,还望恭敬圣裁。”
“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