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苏醒,脑袋懵沉,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习惯性的就……”
王玉涡眼神充满意味打量着谢傅不说话。
谢傅解释:“这些年我不是到岭南当郡王了,日子太逍遥了,难免养成一些坏习惯坏毛病。”
“变得风流就直说。”
谢傅大方承认:“就当变得风流吧。”
王玉涡笑笑:“瞧不出伯伯是这种人。”
谢傅感觉氛围怪怪,他与王玉涡一直恪守礼仪:“那我先走了。”一副灰溜溜的走人。
刚行到门口,王玉涡却是喊道:“伯伯,等一下。”
谢傅停下转身:“弟妹,还有什么事。”
王玉涡徐步走来,一袭端庄优雅长裙紧紧裹住线条优美的身段,充分展示出成熟与风韵来,杏感得谢傅都快管不太住眼睛了。
偏生脸上清新淡雅,没有过多施妆修饰,发盘一头灵蛇髻,端庄高雅。
“伯伯,你就这么回去吗?”
“是啊。”
王玉涡打量着谢傅一身女裳:“就穿这样回去?”
谢傅恍悟,这会是大白天,穿成这样走街过巷,成何体统,可不是在房间内与李徽容独处。
见谢傅一脸窘态,王玉涡笑道:“换身衣服吧。”
谢傅欣喜:“那就多谢弟妹了。”
王玉涡嫣然一笑,感觉人与人真是奇怪,昨晚还信誓旦旦要杀她,只隔一夜就和好如初,就像那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一会之后取来一套男装,谢傅看了衣服一眼:“弟妹,你一个人住了?”
王玉涡笑笑:“怎么?”
谢傅微笑:“没有。”
王玉涡咯的一笑:“这里就我一个人住,没有其他男人。”
谢傅哦的一声。
王玉涡见谢傅似乎有点不信,笑道:“这衣服是我的。”
谢傅就更疑惑了:“你的?”
王玉涡轻笑着说道:“伯伯能穿女裳,难不成我就不能穿男装。”
“当然可以,这是弟妹的自由。”
王玉涡解释:“有的时候我要换个面目办事,穿上男装方便一下。”
谢傅笑道:“我也是一样。”
王玉涡问:“钩引李徽容么?”
谢傅疑惑:“从何说起?”
“这李徽容自视为英伟男儿,定是爱女色不爱男色,所以伯伯才如此牺牲。”
谢傅直言:“我是为了她手中的五百明光铠,否则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她。”
说到明光铠,王玉涡眼神闪烁,谢傅何等敏锐:“这五百明光铠我要定了,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了。”
王玉涡笑道:“伯伯,各凭本事。”
谢傅骤地抬手捉住王玉涡手腕:“我要这五百明光铠,是打算领军上战场,保家卫国,不管你有多大的理由,都必须放弃。”
王玉涡象征性的摆动手臂:“伯伯,你弄疼我了。”
谢傅却不假于色,冷道:“我问李徽容便知道你要这批明光铠干什么?”
王玉涡脸色一变:“伯伯,你别问了,这批明光铠,我不与你争就是。”
谢傅露出笑容,松开手:“这才对吗?需以大局为重,你那些个人利益暂且搁置一旁。”
“那你不许去问李徽容。”
谢傅笑道:“其它的,我不关心,也没有那么多闲情。”
“伯伯,我来为了换衣。”
谢傅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谢傅急于换衣,这腰带没能顺利解开,反而打起死结来。
王玉涡见了咯的一笑:“伯伯,还是我来帮你吧。”
说着手就伸了过去,两人的手就接触在一起,谢傅感受到王玉涡手指的柔软如脂,王玉涡也感受到谢傅手掌的宽厚粗糙,时间好像一瞬间停了下来。
王玉涡露出一个甜蜜娇柔的笑容,带着近乎撒娇的动人语气:“伯伯,还是我来吧,我熟练一些。”
扭捏作态反而显得心里有鬼,谢傅坦荡说道:“好吧。”把手放下。
王玉涡毕竟是女人,灵活的就解开谢傅裙衣上的腰带,嘴上调侃:“伯伯若是喜欢着女装,可要常穿,否则这腰带都不知道怎么系怎么解。”
谢傅笑笑无奈:“我知道你在取笑我,你高兴就好。”
“伯伯真是雅达。”
褪去裙衣,看见谢傅里面还穿着女子的里抹,王玉涡扑哧就笑出声来:“伯伯,你穿这样好烧啊。”
谢傅本来没有所谓,被王玉涡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无地自容。
难得看见谢傅窘迫样子,王玉涡憋不住,花枝乱颤咯咯大笑起来了。
谢傅老脸挂不住,沉声说道:“你笑够了没有!”
王玉涡极力忍住笑意,语调撒娇道:“你说只要高兴,可以任人家取笑个够嘛。”不经意就流露出女儿妩媚动人的一面来。
“那也要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