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闹着玩的,只要苏家开金口,都无需苏家亲自动手,就有人代劳。
或许是小玉儿的紧张让中年人敏锐的多看了小玉儿一眼,小玉儿更显得局促不安。
谢傅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她圆润的背脊下,这让小玉儿的局促不安与扭捏融化一体。
谢傅像个变太的在小玉儿耳边低声说道:“一会一边拍卖一边襙你。”
声音虽小,中年人耳力聪敏,却听得清清楚楚,朝旁边一名襟头上绣着把剑的男人望去。
谢傅注意到中年人衣服上的襟头也有如此绣标,显然是区分来客和侍从。
男人上前,恭敬道:“宋先生,请随我来。”
两人跟着男人走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厅里展示着不少兵器铠甲,当中就有明光铠,却被摆在一个并不起眼的位置。
对于武道中人来说,一件明光铠自然远远不如一件神兵利器要更有吸引力。
一番穿庭过院之后,来到一处围楼建筑,房间弧形设计,一间挨着一间,绕上一圈刚好形成一个完整的圆。
谢傅知道这种建筑叫围龙楼,盛行于两晋,中间宽出一大块空地来,当时是用于生死决斗,每一间室屋都能无遮的看到中间的决斗场面。
从大门口进入围龙楼,是一处阔有二十丈白石砌成的宽敞广场,广场上置空没有任何布置,显得十分空荡宽阔。
谢傅目光巡视一番,楼有三层,除了一楼有一间作为大门,只有三十三间房间,二楼和三楼均是三十四间房屋,共计一百间。
所有房间都一般模样,不设门窗,垂着一面珠帘作墙。
这点让谢傅感觉很好,至少从房间来说看不出高低贵贱之分。
男人领着两人来到二楼一间房间,恭敬说道:“宋先生待坐稍候,拍卖会准时开始。”说完便转身离开。
屋内陈设精雅,中间陈设客座,客座前一张檀木大案,案上无果盘酒水,只有三个打开着的锦盒。
一盒置银器,一盒置金器,一盒置玉器,盒内器具有序排列,每盒九样。
谢傅疑惑问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小玉儿得意,总算有需要自己的时候,手指银器盒子:“这是百两计。”
逐一数着银器:“这是一百两、二百两、三百两……九百两。”
指向银器盒子:“这是千两计,代表着一千两到九千两。”
又指着玉器盒子:“这是万两计,代表着一万两到九万两。”
谢傅惊讶:“什么东西能值上万两!”
小玉儿应道:“我不知道。”
如果说苏家是剑城的王,那她林家只不过是王的一个臣子,她也只不过是臣子家的一位小姐,有些世面,但不是什么都知道。
谢傅在客座坐下,透过珠帘居高临下却将中间宽敞广场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站在外面看,却看不清楚屋内。
见案上除了三个锦盒,还有一个玉筒,玉筒置一把铁制小剑,问道:“这个又是什么?”
小玉儿解释:“这是亮剑,从决斗寓意而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要亮出这把剑,无论对方出什么价位,都会比对方高。”
谢傅立即明白:“相当于点天灯。”
小玉儿点头,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你说一会一边拍卖一边……”
谢傅哈的一笑:“我有这么银乱吗?”
这时门口出现一名女子,端站在屋内,谢傅隔帘巡望,只见每一间屋子前都站着一名女子。
小玉儿解释:“这女子是负责传签的。”
“何须搞得如此麻烦隐蔽。”
“怀璧其罪,有的人得了宝贝不想让人知道,出了拍卖行也能减少抢宝事件。”
这时有两个男子朝白玉广场中央走去,一名是中年男子,身无长物,另外一名男子双手捧着方案,方案上盖着红布,看不见是什么东西。
小玉儿轻声说道:“拍卖会开始了。”
两人走到中央,中年男子一番自我介绍,是今晚拍卖会的主持人,姓苏名宝榛。
声音清朗在围龙楼内回荡,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小玉儿说道:“苏宝榛,在苏家很有地位的人物,深得苏老爷的器重,我父亲在世的时候,都是他过来林家交代事宜,一般情况下他不会作为拍卖会的主持人,想必今天的拍卖会很重要,有重头戏。”
谢傅问:“什么重头戏?”
“我刚回剑城,不太了解,反正你一会看到什么好的东西,不要漏过。”
谢傅笑道:“我今天就只是来凑个热闹,再者说了,我是冒牌的,若真的拍下什么东西,岂不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