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喧嚣热闹的人群,白启云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与一楼大厅里人头攒动的景象不同,二楼地环境明显要高雅干净了许多,都是一间间半开放式的包厢,只有从一个比较狭窄的角度才能窥见其中的内部。
虽然这样的设计会损害顾客的隐私,但考虑到这里鱼龙混杂,这样的设计在关键时刻也能从一定程度上保障客人的安全毕竟从外边能看见里面的话,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会收敛不少。
白启云刚刚踏上二楼,一阵有些耳熟的声音就从一旁的包间里传了出来。
如此的嘹亮与高亢,甚至让他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哈哈,我赢啦!”
某个女人正在包间里揽着牌桌上的筹码,坐在她对面的对手们纷纷捂住额头,止不住地叹息。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输给这种人明明之前对方可是一直连输来着。
感到好奇的白启云凑到走廊的间隙上,向其中望了一眼。
可这一眼就让他直接打了个激灵。
只见坐在包间内大呼小叫的女人不正是他那位可敬的前女教师吗。
南离一如既往地留着黑色瀑布一般的长发坐在椅子上,整张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就就像是小孩子赢了自己玩伴时的那样。
亏他还琢磨着这女人在离开学校之后去了哪里,没想到竟然跑这里来找乐子来了。
等等,不会她从那时候到现在为止都在这里吧,那这家伙该输了多少钱?
想到岩上茶室的作风,白启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没想到这女人也是个隐藏的小富婆啊。
或许是他趴在缝隙边上的时间有些过久,南离收着收着筹码,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随意地朝着这边搭了一眼。
等到白启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早已四目相对。
随后,女人那极有辨识力的声音就从包间中传了出来。
“外面那小子,给我进来。”
出于某种生物压制的本能,白启云老老实实地推开了门,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女教师的身边。
本来现在南离已经离职,而他又从学校毕业了,按理说对方已经管不到他了,但不知为何,当面前的女人用这样的口吻说话的时候他还没经过大脑思考,身体就已经行动了起来。
堪称某种被刻在身体深处的本能。
毕竟被修理多了,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这样,估计没个三五年,这种本能是消失不了的。
虽然临时加了个人进来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但其余几位牌桌上的客人并没有表示很在意。
在这种地方他们什么是没见过,就连有人在这里约小三然后被原配抓包大闹的情况他们都见了不少次了。
多一个旁观位而已,不算什么。
“老南离小姐,你怎么在这。”
白启云下意识地就想用原来的称谓称呼面前的女人,可对方早已脱离了学校,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什么新的称呼。
不过这么叫起来确实有些许的陌生感,就连一旁的南离也不由得皱了皱精致的眉头。
与那些身材为发育完全的矛头丫头不同,即便是跟申鹤北斗这种早已长开了的成年女性相比,南离的身材也要更胜一筹。
在白启云的眼中,虽然他已经见过了诸多形形色色的异国美人,但还真没有谁能跟自己这位便宜老师有相提并论的资格。
如果对方的脾气不是那么暴躁的话,他少年时在睡梦中想象的梦中情人也大抵不过如此吧。
黑长直可一直都是戳中他好球区的属性。
曾几何时他也曾对那个站在演讲台上的女教师有过青春的向往,可开学的第一天那个女人就把少年那充满桃色的幻想撕了个粉碎。
那天的惨痛回忆,白启云至今也不愿意再次提起。
只能说是别张嘴张嘴人设就要崩。
“如你所见,打牌而已。”
南离伸出手,想从身侧掏出香烟,可刚摸到包装盒她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岩上茶室是禁烟的,这里可不是那个学校,可以任由她折腾。
想到这里,南离突然觉得自己眼前的牌桌也变得没什么吸引力了,撇了撇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身边的少年身上。
据她所知,这小子前些日子刚从蒙德回来,听说闹出的动静还不小。
一毕业就跑那么远,难不成是原来压抑的太久了吗。
“你小子竟然会来这种地方,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面前的牌桌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牌,经过刚才赢下来的一局,南离的身旁多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塑料筹码。
看这个数量,完全不次于刚才白启云在楼下遇到的那个微胖男人的收获。
不过这次身为庄家的岩上茶室看起来却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或许是因为二楼的客人身份更尊贵一些。
而且即便数额达到了上百万摩拉,周围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