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也没有过多的懊恼。
他们的表情看起来稀松平常,可能也是因为经历的多了。
南离一边看着身前多出来的牌,一边跟身旁的少年闲聊着。
只不过看起来有些面色不善。
该不会是因为手里的牌不怎么好吧。
白启云连忙张开了元素视野查探了下周围,发下那个发牌的侍女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也就是说,这女人的牌不好完全是因为她的牌运太差劲了的缘故。
就在少年张开探测领域的一瞬间,一旁的南离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地嗯了一下。
下一秒,一个大巴掌就朝着少年的背后轮了过去。
其上还附带着极为微妙的火元素力,将之前某人在白启云身上留下来的水渍尽数地祛除干净,十分的轻微,就连白启云自己都没有感受得到。
只不过巴掌所带来的物理攻击白启云倒是结结实实地接了下来。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
他本以为些许日子不见,南离可能会变得温柔一些,可没想到还是这样。
“嘶你干什么。”
“没什么,捏牌时间长了手腕有点酸,活动活动筋骨。”
牌过三巡,果不其然,南离又输了。
谷顺
一手臭牌加上她那臭牌技,输才是理所应当的事。
之前刚赢来的筹码转眼间又输出去了一半,南离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虽然这些钱她不是很在乎,但像这么输换谁来都不会多开心的。
“算了算了,你们继续玩吧。”
南离将手中的筹码一推,拎着白启云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包厢外面走了出去。
一旁的侍者则是笑呵呵地收拾着牌桌,这一单他可是能赚到不少的提成。
“所以你今天来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走出包间,南离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双眼低垂地看向身前的少年。
“我只是来找人的,只不过现在看来他好像不在这。”
趁着女教师收拾筹码的时候,白启云已经大致将周围的包间扫了一眼,在其中并未发现钟离的身影。
不过这样的话,难不成是胡桃的消息出了问题,那位钟离先生并不在这里?
可无论是胡桃亦或者是钟离,在这种事情上好像都不会说谎的样子。
白启云沉思了片刻,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对了,老师,你知道岩上茶室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吗。”
不知不觉间,白启云又改回了在学校时的称呼。
熟悉的称呼让南离不禁挑了挑眉。
她抱着胸思索了片刻。
虽然平日里她的娱乐场所只限于岩上茶室的本体,但在多次来往的时候,一些小道消息也自然而然地从某些人的口里传到了她的耳中。
据说岩上茶室在璃月港的外部租有一条巨大无比的客船,其上安排着莺莺燕燕,为更高一级的客人提供着特殊服务。
即便她没去过那里,但想来所谓的特殊服务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或许我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地方,跟我来。”
作为岩上茶室的常客,南离自然有出入那条船的资格。
她潇洒地转过身躯,身上的大衣都震出了猎猎的风声,之给白启云留下了一个酷酷的背影。
所以说这个女人没能结婚是有原因的,总是做着比男人都帅气的动作,也难怪没人敢接近她了。
白启云叹了口气,把所思所想压在了心底。
没办法,他但敢多说一句,制裁的铁拳就会在下一秒落在他的头顶上。
这一点他曾无数次体验过了。
“等等我啊。”
在无奈的叫喊声中,少年奔向了前方的女人。
“那个是”
与此同时,从听雨阁出来的北斗刚刚赶到了岩上茶室的门口,正好看见了白启云坐上了一辆马车向着码头行驶了过去。
而且这个鬼鬼祟祟的行迹,嗯,看起来应该是要去某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北斗并不担心白启云的人身安全,越是岩上茶室这样混乱的地方,其背后的老板就越是明白到底哪些人不能惹,黑道白道都必须了解各透彻。
而恰巧,白启云的身份两者都沾,别说去做什么小动作,那背后的老板甚至还得出力照顾好了白启云,但凡有个闪失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北斗就没有担心的东西了,毕竟能从岩上茶室出来后一路直奔码头要去的地方,那就只有那个了吧。
想到那条花船,北斗眯起了双目,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凌厉。
看着外面向自己打着招呼离开的女教师,白启云将马车的帘子放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那个女教师还是能派上点用场的,最起码光凭他怎么都找不到这条门路。
原来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