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屹立着。
而在赵统经过马谡的身旁时,他却悄然屹立着在其耳旁轻轻低语了一番。
此过程不过唯有数秒钟的功夫罢了!
根本未引起诸将的注意。
赵统归于主位,面色间也没有流露着有丝毫的其余神色。
他环顾四周,好半响后,方才沉声相问道:“汝等尽数聚集大帐之间,意欲如何耶?”
此话稍落。
言语间也是无比的低吟,没有涵盖着丝毫的愤怒情绪。
一瞬间的功夫。
帐内诸将反是各自有些面面相觑!
他们总不能回复自己们一起相逼马忠,给其难堪吧!
好半响。
大帐间陷入了一阵阵的沉思间。
瞧着就连方才跳得最欢的柳隐一下子都没有了丝毫的动静,头低得贼低。
他虽然不服于马忠代管军务。
可在赵统面前,还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休然啊,本将方才听参军言,你不愿意服从德信于的指挥,不知此事可否属实乎?”
此言落下。
赵统面色上依旧是挂着浓浓的笑意。
好似并未有何怒意发作。
看着自家将军似无怪罪之意,沉吟了半响,柳隐方才抬首拱手回应着:“将军,这”
“其实只是听闻曹兵已进犯至羌道北部的边境地带,将军您却并未出现,反观代管军务的乃是德信,所以”
“所以你就心生不削,不愿服从指挥,借机带头闹事?”
还不待他话音落定。
赵统便顺着他的话语予以沉声说道。
可接下来还不待他有所反应。
赵统神色顿时间就宛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满腔怒意浮于脸上,勃然大怒道:“柳隐,汝也是从征讨南中起,就一直跟随于本将了。”
“大小数十余载,无不是奋勇当先,厮杀于前。”
“在座诸位,论功绩谁又不能论功行赏?”
话落于此,他似乎面色间的怒气还愈发的高涨起来,忍不住的高喝着:“马忠,虽然勇武方面,或许谦逊你一筹。”
“可为何此番本将离去,却不令你总督军务。”
“你可知为什么?”
一言既落。
瞧着赵统忽然间言语间无比凌厉。
在场诸将无不是感到惊惧不已。
饶是一向艺高人胆大的柳隐也被镇住了。
似乎是过了好半响。
才支支吾吾的说着:“将军,末末将并非是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闻言,赵统此刻面色间怒意尽显,顿时间爆发了,冷声道:“本将一早就从刺探的军报中得知,陇西境内的曹兵欲趁我军新至,军中将士都水土不服之际前来袭击。”
“又因事出紧急,羌道距郡治下辩路途遥远,请求霍都督发兵来援压根来不及。”
“故而,本将才会决议前去借兵,令马忠在我离去后代管军中各项军务等大任。”
“可现在大敌当前,你不思遣军把手各处防御道口,苦思破敌之策,却再此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一席话语再度落罢。
他不由顿了顿,语气仿佛是再度严厉了数分。
“你或许疑惑为何本将不以你为将总督军中事务。”
“我现在就可以回复,就凭你今日这副做派,就无法做一军之主将。”
此番话方一出口。
柳隐面上的傲气顿时就上来了,他压根再忍不了,直面着赵统的锋芒。
“怎么,本将这样说你,你是不是不服气呀?”
瞧着他脸色间所流露出的傲骨。
赵统丝毫没有惯着的心思。
直接是回怼道:“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先前本将任命的是休然你代管军务,那以德信的秉性,他只会无条件服从于你的指令。”
“而不是似你这般,不顾大局,大难临头下,竟然纠集诸将借机闹腾,而不是组织军士布置防务,抵抗外敌!”
“你嫉妒心如此之重,即便你勇武强于德信,本将自然也不会任命你于副将。”
一番番的言语落下。
赵统向他讲述着道理,随后更是厉声谴责着。
帐内诸将只感受着脸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们当时究竟是怎么会阴差阳错的就跟随着柳隐前来闹腾了。
众人都一脸自责,懊恼之色。
自然也就未有人帮助他说好话了。
就在诸人都以为赵统训诫一番,此事就告一段落时!
忽然的一席话。
令诸将皆惊!
“柳隐,你身为军中大将,大敌当前,不思率众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