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曜的语气也是越发的严厉起来。
他徐徐的加重语调。
话至最后。
他也是决定要负责要制定起突袭策略。
“吾计议已定。”
“此番当立即遣众出击,趁此良机攻击敌军驻地,以挫其锐气。”
“不然待开春过后,驻军于此的敌军必然将会是危害我凉州之地的毒瘤也!”
这一番番的话语落罢过后。
费曜面上的神情也是越发的坚定下来。
“将军,现在出兵如此紧急,恐怕未有时间上报呀!”
待费曜将出兵的时间计定后,麾下部分将领不由拱手提醒着。
“战机稍纵即逝,长安距离此路途遥远,等待丞相的指示,恐怕一来一回,机会早已经消逝了。”
“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只要我等能携部大破敌军,想来以丞相的性情,必然不会怪罪于我等,反而还会褒奖。”
此话一落。
瞧着费曜眼神里都流露着浓浓的立功心切。
诸将倒也不好再度劝说。
只得是纷纷予以附议。
然后各自散去,前去集结部众准备冒着严寒。
理论上来说,位于古代的冬季,由于缺少太多的防寒衣物,这个季节基本上双方都会选择休战。
待来年开春等到温度有所回暖后。
放才会再度选择出兵。
可凡事就怕有对比。
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赵统所部尽皆乃是南人,初至北方,军中士卒大多身体不适,不太适应如此严寒的气候。
而这就是费曜的底气所在。
同样的气候,可我的麾下军士个个都早已是习以为常。
即便是在这种严寒的天气下,也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也正是如此。
也增添了他心下数分底气,壮了胆。
即使你用兵如神,未尝败绩又能如何?
你目前麾下士卒遭受着此等局面。
你再怎么能打,又该如何抵挡我的突袭?
也怀揣着此等想法。
费曜迅速集结好了麾下各部。
并准备南下往羌道进发。
但他也并非当真视军令视若无睹。
临出发前,还是差人迅速冒着风雪往天水冀城行去。
予以先行将情况禀告给凉州刺史张既。
并将目前己方所占据着的各种良机全权吐露着。
而随着曹军方面有所刺探游弋,
而从赵统携部进驻至羌道的那一刻起。
自然也安排了刺探前往敌方边境探听虚实。
现在关于陇西曹军欲要来袭的消息也迅速传了回来。
一瞬之间。
赵统神色顿时间就沉了下来。
“什么情况?”
“敌军为何来得如此之快?”
“恐怕是得知了目前军中的变故,方才会趁机突袭呢?”
待得到了敌军的军报之后。
赵统稍作思索,倒也是快速想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随即。
他也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战况。
并差人召集参军马谡前来商谈军务。
待马谡抵足营间。
瞧着马谡裹着厚厚的棉袍,面上依旧是被冻得通红,整个身体都恨不得蜷缩至一起时,甚至隐约间身躯还有一些虚弱。
赵统见状,连忙相问着:“幼常,你未有大碍吧?”
一言而落。
他也是关心起马谡的身体是否扛得住。
主要现在马谡乃是军中唯一的智囊。
且还是初次涉足此北方地域。
以他的体魄,能够撑住不被冻伤,不突发疾病,已经是很良好的了。
“多谢将军关心,谡兵无大碍!”
“只是初来,尚且还不太适应此地的气温。”
马谡闻言先行回了一番,方才相问着:“将军此番召我前来,不知可否是有何要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