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想,苦涩一笑,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刘琦,好像还真是韩茂说的这个道理,默默点头。
“德明兄,你刚刚说话,特别对,子瑜非常赞同。你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子瑜义不容辞,能做到的绝不说个不字!”
诸葛瑾躬身一拜,一脸严肃道。
他细想了韩茂刚才对刘琦说的话,也诚然如此,别人帮他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本身毫无对错。
而刘琦那般一折腾,就像是别人不帮,罪大恶极,但是别人有什么错?
就因为有钱?相识,就该帮吗?没有这样的道理啊。也有点太不厚道了。
他现在也确实急需要这笔钱。
“唔,子瑜,我的条件,说简单,不简单,说不简单,又简单,我只要你一句话。
待将来有一天,你想出仕时,或者家族有人想出仕,彼时,我韩德明又做成一番事业。
你们可以优先考虑,来帮我韩德明一把,如此就好!”
韩茂斩钉截铁道,而后他想了想又道:
“当然,若是觉得我韩德明,是一块烂泥扶不墙,成不了事,大可离去,德明绝不阻拦!”
这可以说,是向诸葛瑾要一张空头支票,来不来,愿不愿意来,全凭人家自己。
此话一出。
“这……我会的!”诸葛瑾愣了愣神,眼角湿润了,用力点点头!
他被刘琦刚刚的小插曲,搞得心里七八下,以为韩茂条件定不简单。
但当韩茂真的说出他的条件时,他愣住了,这条件简单不说,且又充满了人情味,和好意。
一旁的王定一脸讶然,他张大嘴巴,半天说了一句:“德明兄,真乃厚道君子也!”
“子瑜,德明兄,看来你名声在外呐,德明这番话,明显是颇为重视你的才干,想与你共谋大事啊!
哎,我怎么就没有人这样重视呢?”郑浑想了想,很羡慕道。
韩茂这样豪爽之人,初见面,就如此看重诸葛瑾的才干,怎教他不羡慕呢?
“文公兄,慧眼如炬,德明当然也想与文公兄和叔安兄共谋大事,但二位……
不过,文公兄一番话,说出了德明的心声,着实令德明佩服不已。”
韩茂笑了笑,他无奈道。
在场的众人里,可以说,王定和郑浑属于眼下招揽难度系数地狱级。
为何这样说?
很简单韩茂可是知道郑浑之兄郑泰,现在应该被董卓提任议郎。
而王定之父王允更是被董卓提为九卿之一的太仆,后面更是节节高升。
眼下,他能结个善缘,待将来遇事,人家能念今日之情分,想到他就是极好的了。
闻言,郑浑极其诧异,看样子韩茂很熟悉他们,他看了一眼王定,后者冲他点点头,他以为王定提过他身份。
于是,他笑了笑,随口一说道:“德明兄此言差矣,未来事,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君不见,今朝堂之,董司空乎?”
“是也。保不齐,德明兄过些年,就谋成大事,大展宏图了。
到时候,没准我们大家,都要仰赖德明兄了呢。
届时,德明兄,可不要说,不认识我们这些人哦?”王定顺着郑浑的话,笑打趣道。
他和郑浑说这番话的时候,谁也没把这话当一回事。
纯纯的就是因为韩茂爽快的,资助了他们好友诸葛瑾,又给足了他王定的面子,投桃报李,他也愿说一些韩茂好话。
顿时,众人相互抬举,畅所欲言,指点江山,论述天下大势。
就这一番畅谈,韩茂往往一针见血,直至本质,令人郑浑等人对韩茂又有了新认识。
四人越谈越欢,俨然把昏迷的刘琦给忘在脑后了。
只有躺在一旁,刘琦大为郁闷,他早就醒了,装作昏迷不醒,想等讨厌的韩茂离开他再醒来。
但他久等不到韩茂走,就一直听着众人搁那欢歌笑语,仿佛没有了他反而聊得更开心了。
这可把他郁闷坏了,他在心里狂呼:被众人追捧的应该是我刘伯美!而不应该是这刚来的韩德明!
他心里恨死了韩茂,都是韩茂这该死的家伙,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三个好友?
对了,这三个好友,什么好友吗?没看到我受伤躺着?
没有一个人照顾我的?都不当人子!待我起势,如董司空那般掌权,定要你等好看!哼哼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
韩茂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他抱拳拱手道:
“叔安兄、文公兄,子瑜,这是德明的名刺。
今日德明与三位相识一场本是缘份,又如此投机,一见如故。
德明在此,愿给三位一个承诺,待将来有一日,三位但凡需要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