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小酒量,要不了三碗。”迅哥儿腹黑道:“别几天下不了床,急坏了他家夫人。”
“别光说别人,以前好歹有我垫底,现在呢,就你一个,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汤皖趁机打趣道。
迅哥儿低头不语,沉默的喝着茶,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更别提迅哥儿这执拗的性子,哪是肯向现实低头的人。
沉默许久,迅哥儿才说道:
“嗯!今年寻个空,回一趟老家,把他们都接过来!”
“早就该这样了,你房子都买了,一家子人在一块,好歹有个照应。”汤皖实话实说,迅哥儿这么些年大小事情,都是独自面对,开心不开心都是一人承受,时间久了人会压抑的。
迅哥儿没在这方面多说,只是叹着气,实际上,汤皖成家立业,迅哥儿打心底高兴,却也是羡慕,谁不想呢,对不?
没能等迅哥儿惆怅,趁着现在还有一些时间,汤皖还是决定把做青霉素的事情告诉了迅哥儿。
迅哥儿闻言后,一时愣住了,直言不可置信,要知道迅哥儿可是学医的,对于当下伤口感染这个“绝症”,远比普通人的认识要深刻的多。
“如果真能做出来,简直就是医学奇迹。”迅哥儿感叹道,不由得陷入了青霉素成功制造后的美好愿景中。
只是,片刻之后,就被残酷的现实给拉回来了,刻意压低了声音,郑重警告道:
“这事儿,切记保密,否则我们几个生死难料。”
“我知道,目前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汤皖哪能不知道泄密的后果,又言:“具体怎么样,还得看试验结果。”
接下来,汤皖又详细的说起了自己对“爆炸案”的怀疑,矛头无疑对准了曰本人,引得迅哥儿又是一阵头脑风暴。
迅哥儿忽然发现,只最近一段时间没怎么见面,汤皖不声不响竟然憋着这么大的事情,不由得多看了汤皖一眼,疑惑道:
“你脑子是怎么长得?”
汤皖苦笑:“被逼的而已!”
迅哥儿追问:“谁在逼你?”
“这个世间的公道在逼我,学生的命在逼我,我如何能停滞不前?”汤皖悠悠然道。
“也是!”迅哥儿很能理解汤皖,实则是为同路人,自然多有见解,道:“天冷了,世道就冷,世道冷了,人心就开始不古了,能奈何?”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只见钱玄跨着大步子迈进院子,一个转角就瞧见了迅哥儿也在,疑惑道:
“巧了,豫才也在!”
“得了,来个送人头的!”汤皖和迅哥儿哈哈大笑。
我看看还能不能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