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玄顿时就不乐意了,咋就成了送人头的,一看这俩人笑的那个样,就气不打一出来,直愣愣的冲进了草棚子,瞧见着了桌上的大酒壶,顿时就傻眼了。
浓烈的酒精味,让钱玄“心惊胆战”,指着大酒壶,就气馁道:
“用这玩意来招待我?也太看起我了吧?”
“想的美!”汤皖鄙视道,眼看天色不早了,钱玄来都来了,总不能赶走吧,岂不是要炸毛,便长话短说了一遍。
钱玄顿时明白了,眯着眼,脸庞抽搐着,冷声道:
“日踏马的,劳资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怎么还学起菊长说起话来了,汤皖皱着眉头,就怕钱玄知道事情后,控制不住情绪,警告道:
“待会别被菊长瞧出端倪来了,他人精着呢!”
“知道啦!”钱玄不爽道,怔怔看着大酒壶发着愣,嘴里又冒出了一句话:“真是日踏马的!”
“哪个在学劳资?”菊长人未至草棚子,洪亮的声音先到了,果然,拐角处先出现了菊长的大肚子,而后才是菊长的大脸盘子。
菊长今天没有穿工作服,而是穿着常服,头发梳的油光亮,倒像是刚从哪个聚会上来的,怀里夹着个精致的红色盒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菊长定眼一瞧,草棚子里三兄弟已经在等着了,径直走了过去,一眼就瞧见了桌上的大酒壶。
顿时就乐乎了,先是闻了一下,又用手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后不屑的看了一眼钱玄,就挖苦道:
“你小子行不行啊?”
“嘶!”谁也没想到菊长一上来就怼钱玄,暴脾气的钱玄自然不会认怂,当即站起来,就开喷道:
“说那话有啥意思,喝就完了。”
“嘿”菊长来了兴致,把怀里的盒子往桌上一放,二话不说见真章,就开始打开酒壶,准备就要开搞。
钱玄深知喝就喝不过,但是气势不能输,夸下海口,就说道:
“皖之,杯子不过瘾,换碗来!”
汤皖简直要吐血,装作没听见,这回换到菊长说话了,先是把桌上的杯子一收,张着大嗓门,就朝厨房喊道:
“日踏马的,大牛,给劳资拿几个碗来!”
随即瞪向了钱玄,就骂道:
“不给你见识见识,当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唉!”大牛应道,转眼的功夫,就端着碗来了,收走了桌上的酒杯,这下子是不用碗都不行了,看的迅哥儿脸都绿了。
菜还没开始上,菊长就开始整活,一人面前一碗烧刀子,浓烈的酒精味立刻就充满了院子,但大家都没认怂的,硬着头皮准备拼酒。
钱玄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自己就是个“送人头”,但是要“送”的有价值,不能白“送”,端起碗就朝着菊长喊话:
“废话不多说,敢不敢来?”
“一碗?”菊长还真被钱玄的气势给唬住了,疑问道。
“当然,谁还一口一口的喝,敢不敢就完了?”钱玄再往前逼近一步。
“日踏马的!”菊长来了火气,扭动了一下子脖子,抄起大碗就“咕隆咕隆”往下灌,而钱玄亦是往下灌酒。
这哪里是喝酒,更别说是烧刀子,就像是在喝水一样,看了汤皖和迅哥儿目瞪口呆,不由得耸动着喉结,往下直咽口水。
然而,当菊长和钱玄干完一碗酒后,俩个人顿时就不好了,钱玄是整张脸都红了,闭着眼,皱着眉头,呛的直咳嗽,半天没缓过来。
而菊长虽是酒中老手,猛然喝烧刀子,还是这么急,也被呛的不轻,片刻之后,才缓了过来,不由得多看了钱玄一眼。
汤皖适当是时候,弱弱的问道:
“要不,换杯子?”
此时,已经热血上头的钱玄,自知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趁热打铁,哪里肯换,“蹭”的就站起身,麻利的又倒了满满的一碗。
“是个带把的,就再干一碗。”钱玄不怕死,但是菊长是真的有点怂了,因为只有一口干掉烧刀子的人,才能体验烈酒的猛,直烧心。
但是,大家都在看着,钱玄又咄咄逼人,菊长抹不开面不接下这一茬,咬着牙就干第二碗烧刀子。
第二碗,俩人喝的速度都慢了不少,虽是如此,但是也都分毫不差的喝完了碗里的酒。
钱玄圆满完成任务,只听见“啪”的一声,碗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碎,而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神志不清。
“日踏马的!你小子有种!”菊长两碗烧刀子下肚,这会脑门竟然起了一些眩晕感,却是对钱玄又高看了一眼,不为别的,就为这份勇气。
趁着上菜的间隙,汤皖和迅哥儿抬着钱玄进了大牛的屋子,盖好了被子,就瞧见迅哥儿猛吸了一口气,准备上战场。
大牛准备了不少的好菜,菊长两杯酒下肚,急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