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赔。”
“好嘞!”几个大头兵得了命令,带上了门,跑到了院子,提起裤子就开始撒尿,响起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如今房内只剩善耆和菊长两人,只见善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慢慢的就要往下倒,幸亏菊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
便听见善耆面色煞白,自嘲道:
“我上当了。”
“上了谁的当?”菊长反问。
善耆缓缓转眼看向了菊长,脸上微笑已经不在,用尽了这一生的力气,一字一句说道:
“曰!本!人!”
“炸弹是曰本人埋的?”菊长迫切问道。
只是善耆已经无力再说话,毒药已经完全发作,又是一大口血吐出来,已然没了呼吸。
离最后的真相只差一步,菊长怎可放过,揪着善耆的领口,就追问道:
“老狗,快说,是不是曰本人埋的?”
回答菊长的只是善耆死不瞑目的双眼,瞪着菊长不肯闭,气的菊长一把将善耆扔到了地上,怒骂道:
“日踏马的,就不能迟点再死,劳资最恨的就是说一半留一半的人。”
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善耆临死前,沾着血的手在桌上写了一个“曰”字,还有一个“木”字,最后的一横只开了个头。
是了,菊长已经得到了心中的答案,眼神变得锐利无比,抹去了桌上的字,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善耆,便抬腿出去了。
“收拾一下,只要有气的,都带去喝茶,一个别放过。”
“收到!”副官当即答道。
回来啦,晚上继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