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必须请肃亲王善耆来喝茶。
假使是“宗社党”策划的爆炸案,那么一切都能说的通了,挑拨北方集团与民众的关系,还把瑛国人给牵扯进来了,从而迫使北方集团显示出“卑躬屈膝与无能”的一面。
说到底,“宗社党”这帮人还是忘不了搞复辟,前两次在东北搞单干,被东北虎打击的不清,甚至还想炸了东北虎。
即使“宗社党”有曰本人支持,但老虎屁股依旧不是他们能摸的,这不就被撵着走么,偷摸进了首都城,瞅着了这么一个机会。
另外说起来,“宗社党”看北大不爽久矣,如今的北大也就是以前的“京师大学堂”,推崇新文化,推举共和,天天骂复辟,在文化界,北大就是反复辟的先锋。
所以这起爆炸案也是“宗社党”对北大的报复行动,就这么一条条数下来,“宗社党”的动机已然十分的充分。
足够让段总和冯老总共同下定决心,抄了“宗社党”,段总当即写条子,冯老总当即签字盖戳,两人一拍即合。
说干就干,众人是一刻也不想等,就想着尽快结案,给老百姓一个真相,结束这场风波,好专心干南方。
夜幕下的首都城,这一夜肃杀之气肆虐,曹锟亲自带队,堵住了所有的出城口,除了洋人和有条子的人,其余人等一个都不放,生怕让“宗社党”跑了一个人。
另一边,菊长集结所有人手,开始抓捕肃亲王善耆等一干人等,荷枪实弹的大头兵朝着事先摸排的点靠近。
“嘣!嘣”
枪声打破了夜幕的安静,巷战开始,不过持续没一会儿,就被菊长带人给端了老窝,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长辫子。
血腥味弥漫了这一方空间,菊长看向了里侧的一间点着灯的房,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一名长辫子的老者,正不慌不忙的梳着辫子,想必就是肃亲王善耆了。
菊长大步走向内,把家伙往桌上一拍,气势汹汹,瞪着眼说道:
“肃亲王善耆,随劳资走一趟吧!”
“是你?”善耆轻蔑的笑了笑,若是在十年前,十个菊长这样的都不够他一脚踩的,如今竟是落得个如此地步。
“我如果说爆炸案,不是我做的,你信么?”善耆梳好了辫子,仔仔细细的扎好,瞥向了菊长。
菊长深思,又联想到“宗社党”的背景,不免一愣,随即破口大骂:
“你这条老狗,不是你干的,你来首都干嘛?”
善耆却是没有生气,转而走到了菊长对面,端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菊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菊长不喝,怒目瞪着善耆,实则暗地里已经把家伙的保险给打开了,若是接下来善耆敢牵扯出别的大人物,菊长不介意今晚就给“爆炸案”做个了结。
“怎么不喝?怕有毒?”善耆哈哈大笑,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便嘲讽道:“我一个马上就要死的老头子,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随即瞥向了门外,又言:“让他们都撤了吧,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若是一声不吭的下去,恐怕会背负一世骂名的。”
菊长的脑子转的飞快,但是打定了主意,为了避嫌,坚决不给善耆独处的机会,站起身就要走,并且说道:
“劳资行得正,坐的端,有什么要说的,等到了地方自然有你说话的。”
“哈哈哈”善耆大笑,从身上摸出一粒小药丸,往嘴里一塞,就咽下了肚,菊长即使冲的再快,也没能阻止,厉声问道:
“日踏马的,你吃的是什么?”
善耆不语,淡定的从身上又摸出了一颗小药丸,递给了菊长,嘲笑道:
“给你,你敢吃么?”
“啪!”枪声响起,菊长真的怒了,冒着烟的枪口,直接顶到了善耆的头上,再次厉声问道:
“告诉劳资,吃的是什么?”
其实菊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被善耆戏耍了一番,着实不爽,话音刚落,善耆的嘴里开始有鲜血往外流,那颗药丸无疑是毒药了。
“让他们走,我有话单独与你说。”善耆即使明知活不过一刻钟,但仍是笑着,露出了鲜红的牙齿。
因为善耆心里很清楚,一旦有外人在场,菊长是不会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的,自知逃不过的善耆,索性直接服下毒药,逼迫菊长就范。
是的,菊长确实被难到了,如果菊长只想把“爆炸案”调查到这里,得出“宗社党”是幕后的主使的话,那么菊长就会眼睁睁看善耆带着秘密下去。
但偏偏,菊长想要得出“爆炸案”的全部真相,眼见善耆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命不久矣,菊长急着朝着门口喊道:
“日踏马的,你们几个憋尿了没?”
外面几个大头兵立刻会意,嚷嚷道:
“早就憋着了呢。”
“那还不快去,憋坏了,劳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