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已经够多的,一个南方就让他们头疼不已,何必来惹我们这个群体呢。”
汤皖面不改色,侃侃而谈,一连说出五条,条条皆有道理,倒是给仲浦先生干懵了,彻底迷糊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汤皖反问道。
“没有!”仲浦先生应道,又陷入了久久沉思之中,越想越有道理,不禁问道:
“这么说,真的没事?”
“能有什么事?”汤皖不屑一顾,淡定道:“菊长还在呢,我能有什么事?”
半信半疑的仲浦先生,陷入了汤皖布置的思维怪圈之后,浑然忘却了他们的本质是旧軍阀,奉行旧軍阀思想行事
即使,当时不找汤皖的麻烦,但是事后,岂能咽下这口气,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请汤皖喝茶。
一个国家的内务总长能干出,让妓女,乞丐,小混混围困国会,辱骂殴打议员这等苟且之事,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所以,没准哪天汤皖走在街上,忽然被人泼粪,或者被一辆大车给撞了,就绝对不是一个意外那么简单了。
但是,仲浦先生目前还想不到这些,已经在汤皖的连番攻势下,暂时打消了疑虑,只认为是汤皖已经全部想好了,和自己纯粹想多了罢。
就这样,汤皖又成功的把仲浦先生给糊弄过去了,直到仲浦先生答应明天一早去沪市,才彻底放下心来。
仲浦先生走的时候,身影有些犹豫,眉头总是拧巴着,踉跄了几步后,终于是消失了。
“嘿嘿”汤皖窃喜,总算是把紧绷着的心,放下来,得意安静的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