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凰坎教授刚刚所言,胡氏直白话诗写的不好,便意味着文学改良刍议一文不好,那么诸位可知,我汤皖之也就白话诗写的还行,对于传统国文却是一知半解,远远不如胡氏直!”
“我认为辩论的本质是辨明道理,我们今天所辩论的是文学改良刍议一文,而非其个人学识。”
“胡氏如今直人在霉国,既未现身,又不能为自己辩解,光凭这一首诗,就给人定下个不学无术的罪名,岂非与冤假错案如出一辙!”
“所以,回归到辩论本身,即文学改良刍议一文,其列举了旧文学八大弊端,第一乃是须言之有物,可以理解为要作积极向上,有正能量,有思想深度的文章,而非一些风花雪月,怨天尤人,暮气沉沉之流的文章,何错之有?”
辜教授缓缓站起身,先是行礼,而后就汤皖的话,反驳道:
“我刚听皖之先生说,要作积极向上,正能量,有思想深度的文章,此乃是正理!正理!”
“下面我便给大家背上一些文章,请诸位品尝是为哪般?”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送东阳马生序”学生们喊道。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滕王阁序”学生们又喊道。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岳阳楼记”学生们齐声喊道。
辜教授一连流畅的背了好几篇文言名作,而后又问道:
“以上几篇是否为积极向上,正能量和有思想深度?”
“有!!”学生们群而呼之!
首常先生起身,走上前,行礼,说道:
“辜教授刚说的几篇确实如此,但是诸位尽可想一想,近几十年,可有此类名篇而出?可曾有?”
“呼!!”
学生们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然后却是无一篇此类文言文章出世,首常先生见此,应声喊道:
“反观白话文,无言的战斗,狂人之记,还有国威胁论,接连而出,还皆是名篇。”
首常先是瞥了一肚子话,正要再继续发言,却是看到学生堆里出现了一条人缝,然后便听到学生们齐声行礼道:
“蔡先生好!”
原来孑民先生礼堂发言完毕,送完了范总长和汪总长,回来时,发现许多学生都往一个方向跑,好奇之下,便问了一个学生,才知道湖边亭子正在论战。
孑民先生情急之下,便直接赶过来,生怕双方发生口角,而且亭子边聚集着大量的学生,万一发生了踩踏事故,便是人祸。
见孑民先生走进来,所有人都站起来,行礼,纷纷心里疑惑着孑民先生是来旁观还是干嘛的。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孑民先生扫视一圈,看到了辜教授和汤皖后,定了定神,便微笑道:
“辜教授,皖之先生,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们星火正在与辜教授一方,进行友好的学术交流。”汤皖应声答道,不骄不躁。
孑民先生闻言后,又看了一眼辜教授,又问道:
“辜教授以为呢?”
“正是如皖之先生所言,友好的学术交流!”辜教授卖了一个面子,说道。
“既是友好的学术交流,那么便应该在友好的环境下进行,你们看看,这么多的学生在,万一出了事故,岂不是变得不友好了?”孑民先生说道。
汤皖还没怎么注意,经孑民先生提醒,再一看去,亭子周围已经围满了学生,好几层,个个在看向亭子里,目视大概上百名。
“依我看,今日到此为止,如何?”孑民先生又问道。
汤皖与辜教授相看一眼后,齐声道:
“好,依蔡公之言!”
昨天发了两章,今天看了一眼评论,本来不打算回应了,然后实在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首先:既然要发表评论,便是在事实的基础上发表自己的观点,如果连基本的事实都搞不清楚,就开始随意发表,是否过于轻率。
第一:湘灵与主角非师生关系,第二:主角也非不接受,不拒绝,具体原因,前面章节有解释。
其二:你们是读者,花钱订阅,看到自己不舒服的,发表评论也好,哪怕是大骂也好,都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但是,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写作的自由,你不能因为我写的思路和你不一致,便以要求我按照你的想法来写。
最后,你们骂也好,不看也好,都是你们自由,我不强求,也不会去管!!
我只是想按照我的想法,把我的第一本书写完,老老实实的给从第一章追到现在的读者一个交待,那就是写满1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