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陈仲宇再次发出怒吼,憋闷于胸中的怒火迸发,赋予他更大的力量,更凶狠的劈砍。
轰,轰,轰重火枪兵装填完毕,倚仗着射程优势,向着开始败退的建虏射出最后一轮密集的铅弹。
重火枪射得远,打得狠,两百火枪兵的集火齐射,威力完全显现。
人喊马嘶,人仰马翻,残存的百多建虏又倒下了近一半。即便是战马受伤的,也难逃随后追杀而来的纵横铁骑,劈砍下来的雪亮马刀。
得益于火枪兵的突然袭击,得益于骑兵墙战术的闪亮登场,气势汹汹追击的建虏被打得落花流水,仓惶逃跑。
谁说建虏不怕死,谁说建虏只懂得死战不退,当气势被彻底压倒,恐惧占据心头的时候,他们也一样惶恐害怕,一样会顾头不顾腚地逃命。
“杀!”
“杀!”
“杀!”
飞骑士气大振,在奔驰中稍加整顿,便加速驰奔,急追而去。
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畅快追杀的战斗,什么时候见到过如此狼狈的建虏。此消彼涨,追杀的畅快和兴奋,驰奔的刺激,使飞骑呐喊呼喝,愈发地振奋激动。
而埋伏在树林中的轻火枪兵,端着刺刀冲了出来,打扫战场就是他们的任务。
败退逃跑的建虏刚刚跑回去,留守的一百建虏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几百飞骑已经出现在视野中。
依然是三队,尽管人数不尽相同,但同士气高昂。沿着大路,趟过原野,从左中右三路兜杀而至。
是跑,还是逃?
建虏军官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指挥手下纵马加速,迎向驰奔而来的敌人。
如果呆在原地,速度提不起来,骑兵对战就肯定落于下风,甚至是被轻易击败。
转身逃跑,就意味着丢弃粮草,而不战而逃的罪责,他也承担不起。
尽管敌人占据兵力优势,但建虏军官还认为有一战之力。他不清楚追击的部队是如何败的,但隐约听到了远方传来的火枪轰鸣。
而败退下来的建虏也无法用几句话来说明情况,甚至有些家伙丧魂落魄,语无论次。
追杀而来的飞骑见敌人迎击,有意放慢了马速,整顿了队列,再次祭出了骑兵墙。
箭矢飞来,给飞骑造成了一定的死伤,但他们的前置甲胄和臂盾,比较有效地抵挡住了建虏的攻击。
在三十多米的距离,飞骑射出手弩,同样给建虏以杀伤。随后,双方的骑兵碰撞在了一起。h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