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着念头。
歧盛继续,“如是,咱们就是给他人做嫁衣裳,到头来,白忙乎一通,除了个上公的虚衔,啥也落不着!”
歧盛的话,楚王听进去了。
半响,咬牙,“如之何?”
“在下以为,权、位,当紧握己手,黜陟赏罚,不可假以他人!”
楚王、公孙弘皆目光一跳。
“丰美,你这话有味道!如何不假以他人?”
“四个字釜底抽薪!”
“釜何指?薪何指?”
“釜者,朝廷也!整个朝廷!”
“薪者”歧盛狞笑,“贾、郭也!”
楚王、公孙弘,心头大震。
歧盛的小眼睛中,放着狂热的光,“咱们也不必管,这个手诏,有没有暧昧,有没有猫腻手诏就是手诏,能用就好!或者说,能用一个晚上就好!”
“咱们也不必管,宣诏的诏在哪里能宣、能调动三十六军就足够了!”
“自入洛阳以来,大王可指麾之兵力,从未如此之强!”
烛光摇曳,歧盛面容狰狞:
“在下以为,诛汝南后,宜因兵势,遂诛贾、郭,连根拔起!老少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