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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其一。
其二,大兄即位,作为幼弟,除了上贺表,也有当面恭贺的义务呀!
你俩与国同戚,不是普通臣子!
段广甚至认为,楚、淮南二王,其实不愿意入觐,但扛不住舆论压力
一个“孝”字,一个“悌”字,重如泰山呀!
至于秦王柬,身份太敏感了,自己也不晓得该不该自请入觐?
太傅面前,朱振努力矜持,但还是兴奋的鼻孔都冒着热气:
“三王去其二,秦王柬孤掌难鸣!”
“再者说了,就算有大事发生,以他的身份,难道还能举兵向京师?谁晓得他是来保他大兄的位子,还是来夺他大兄的位子?”
段广、蒋俊一起点头,“对!对!”
坐在上位的杨骏亦点头。
捋捋胡子,沉吟说道:
“谒陵,也花不了多少辰光,之后,咋办?我是说,用什么理由,才能将二小儿留在京师?”
“理由,我已经替太傅想好了!”
“其一,圣上笃于友爱之义,希望与二王朝夕相见,不忍其回藩。”
“其二,齐王攸故事,可为借鉴!”
“齐王攸?”
“是!”
“先帝逼齐王攸之藩,除了二三亲信,朝野上下,一片反对,将那些反对的理由摆到二小儿身上就好了!”
杨骏一怔,随即大笑,“妙啊!”
蒋俊朝章典故最熟,大拇指一翘,“果然是妙!”
“什么至亲盛德,宜赞皇朝,与闻政事,又什么股肱之任重,守地之位轻,还什么三公无职,坐而论道,不闻以方任婴之嘿嘿!”
“一句话,”朱振含笑,“将二小儿高高架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