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哎呀妈呀,中奖了,十万,领奖地京城,这个时候,自然会有一个捧跟的出来起哄,什么见者有份啊,把环卖给我之类的话。
逗跟的白活几句,就会同意以一个低于十万的数字把环卖给捧跟的,但是,他妈很凑巧,捧跟的身上没多少人民币,只有两万块“美元”,实际上是其他不值钱的货币,一百只能换人民币几毛的那种。
逗跟和捧跟的已经表演上了,逗跟的就会按照事先观察好的情况,适当地挑起地域对立,比如一辆去蓉城的长途客车,不用说,车上的五川人肯定多,逗跟的只要说捧跟这个五川人咋滴咋滴,自然能挑起车上集体五川人的愤慨,为了给五川争口气,他们就会有所表示。
就在这个时候,捧跟的就会跳出来康慨激昂的来上一段为了维护五川人的名誉豁出去的话,他手里的美元按一个比较低的汇率,一比六、一比五换给其他五川人。
就在其他乘客已经在地域名誉和便宜有所松动的时候,一个对外汇非常了解的“专业人士”,银行人员或国企外贸公司职员的身份,又会跳出来帮大家验证一下美元的真伪,多管齐下,不少人都会上当。
唐来娣接过纸钞,摸了摸纸张,又在盲点摸了摸,霎时,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没做争辩,只是说道:“老板,我下次一定注意。”
“在兜里放上一张百元钞,平时无聊的时候多用手搓搓,这样你就会对真钞纸张的触感形成记忆,下次假的一上手,你就能感觉到不对。”
南易很清楚唐来娣的心思都挂在计费软件上,估计收到假钞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着编程思路,不然不至于收到假钞,要知道南易请来教辨别真伪的师傅是国名银行的点钞冠军,功底深厚,而且也用心教授。
“好的。”
“去忙吧。”
南易让唐来娣离开,拿出账簿把数字记录上,又把三万出头的钞票用皮筋按面额不同扎成几捆,连同飞龙网咖的存折交给虎崽,让他上银行存上。
在柜台里坐了一会,刘大强和吴晓雄过来了,往空的机器边上一坐,键盘就被敲得噼里啪啦。南易看两人的黑眼圈和若隐若现的眼袋,估摸着两人已经走入了程序狗熬夜的正途。
南易等着看成果,若是计费软件写得不错,tony的会员软件也交给还未成立的飞龙软件来写,让三人能再赚上一笔大的。
又等了一会,黄三儿带着眼镜过来了。
南易和黄三儿说了一下开家政公司的主意,黄三儿听完没什么二话,直接拍着胸脯说,要出多少钱她随时拿过来。
以往一次次的经验告诉黄三儿跟着南易干不会错,在一次失败以前,黄三儿都会是南易的铁杆,言听计从,这和兄弟情义关系不大,只关乎正确率。
和黄三儿说完话,南易又看着不戴眼镜的眼镜说道:“眼镜,你真名叫严进,对吧?”
“南爷,我大号是叫严进。”
“比我小两岁?”
“是。”
“不小了,该做点正经事了,做事呢,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得有常性,回去好好想想家政公司要不要掺一脚,想清楚,想明白,你自己到底能不能耐得住,中途被踢出去就没意思了。”
南易拍了拍眼镜的肩膀,“想清楚了就去金沟河的保姆趴活的地方泡着,去摸清楚保姆们会遇到的事,好的坏的,正面的反面的,最好跟哪个保姆套个近乎,跟着去干几次钟点工。
等你觉得对保姆这个行当够了解,试着站在一个老板的角度考虑一下怎么管理好保姆,又应该怎么接业务。
好了,就说这些,你要不愿意干就当我前面的话没说,你先走,我和黄三儿再说几句。”
眼镜点点头,叼着烟,脚步沉重地离开。
“南爷,还有什么事?”眼镜走远后,黄三儿就问道。
“没事,想叫你一起玩大富翁,一个人玩没劲。”
“赌保龄?”
“成啊,走着。”
南易和黄三儿玩到六点半,才慢慢往老洋房走去。
一到家,刘贞已经把菜做好了,饭也刚刚盛好放桌上,南易洗把手坐下就吃。
在京城待到十七,让黄三儿去注册一家叫传承的公司,十八这天,南易又飞到了香塂。
去了扬州的苏卡打回来电话,说她已经邀请了有“扬州一把刀”之称的陆海林,捎带还有陆海林的两个高徒,南易没表示有什么不妥,只是让苏卡飞一趟胡建,去见见几位玩香大家,请其中一位的“徒弟”过来。
玩香玩的都是沉香一类的名贵货,能玩成大家,家底一定殷实,不可能会跑到足疗店打工,只能请大家边上有“徒弟”之实的跟班。
足疗店实打实的专业技能很重要,店内环境和氛围的烘托也相当重要,让客人的身体和身心同时得到放松,才容易赢得更多的回头客。
在南易的规划里,茜美子不会打擦边球,也不会让洗脚妹搞什么暧昧,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