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想念王氏,天天对着珍珠衫长吁短叹。
陈商妻子平氏觉得珍珠衫甚是蹊跷,这次外出经商,亏了一千多两,回来对着珍珠衫长吁短叹也不多语,趁陈商不注意就把珍珠衫藏起来。
等陈商发觉得跟平氏大吵一番,拿了银两直奔蒋兴哥老家,由于赶路着急,不小心碰上了盗贼,身上银两被洗劫一空,幸好保住小命。来到蒋兴哥老家时,一打听,自己的奸情败露,薛婆不知所踪,王氏被休并嫁给了一过路县令。
心情沮丧,又身无分文,遂病倒了,弥留之际写了封书信给平氏。
平氏带着仆人和丫鬟赶到,谁知已然来晚,陈商已死,平氏本想带着棺木回老家安葬,岂知仆人丫鬟使坏将平氏钱财洗劫一空远走他乡。
一介美妇,带着棺木,身在异乡又身无分文,只能卖身葬夫,恰巧蒋兴哥亦想重娶,经人牵线,平氏和蒋兴哥竟阴差阳错结成夫妇。
新婚之夜,蒋兴哥又重见珍珠衫,平氏说就是这件珍珠衫害死丈夫。蒋兴哥未曾想到自己再娶的竟是奸夫陈商之妻,于是带着愤恨把陈商和王氏的奸情说出。
南易,不,蒋兴哥把合卺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是我仇人之妻,我是万万不会娶你,明日天一亮,从哪来,你就回哪去。”
“呜呜呜”平氏用丝巾抹了抹眼泪,“身上的钱财早已被恶仆洗劫一空,身无分文,奴家能上哪?再说,错的是他陈商,不是奴家,再次嫁人,洞房之夜就被扫地出门,奴家还怎么活?”
“活不了就去死,我可以赠你三尺白绫。”
“咔咔咔,奀仔,你是故意的吧,还能不能好好演?”阮梅小脸一绷,说道。
“好好好,我好好演,重来。”
“三二拍之珍珠衫,第九场第1071段,n。”
“我蒋兴哥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明日,我会给你足够的盘缠,你拿上盘缠回老家去吧。”
“奴家虽是一介妇人,可也知道一报还一报的道理,他陈商睡了你老婆,你就把他老婆给睡了。”说着,阮梅直接扑到南易怀里,双手撕扯着南易身上的戏服。
“咔咔咔,奀妹,你怎么也不按剧本走?”南易左摇右晃,躲避着阮梅难缠的双手。
“戏已经演到这一步,不按剧本演也没事,看到这里,还有谁会不按快进键啊,官人,快点,来嘛,喝完合卺酒,抓紧时间洞房。”
阮梅松开南易的戏服,从桌子上抓起合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