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倒不是情策委的人铺张浪费,只是他们发现多盖点度假屋不但不会浪费,反而会带来资产增值。
就比如飞鹅山的度假屋,1986年的时候,圈地加上盖房、装修,花了4200万港币,如今单单建筑的估值就超过了7000万,还不包括周边圈下的面积不小的地。
一开始是为了让情策委人员放松放松的职工福利工程,到了现在性质已然改变,度假屋纳入了情策委的小金库,摇身一变,成了囤房囤地的投机行为。
不断飙升的房价,不但能弥补情策委度假的花销,过几年还能带来丰厚的回报,等于奢侈享受几年,一分没花还大赚一笔。
南易一行人被门岗验证过身份,进入度假屋的大院子,校花继续贴身跟随,虎崽带着人去增加度假屋的防卫。
来之前,南易已经询问过,今天情策委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活动,只有一个人入住享受宁静,最右边的别墅已经有人占着,南易两人占了左边这栋。
上了二楼的客厅打开电视,南易和阮梅两人先看电视,等着工作人员做好准备工作。
毕竟不是外面对外营业的三温暖,度假屋的热水池、桑拿房之类的不可能一直备着,一般度假的人过来之前都会提前通知,让这里的工作人员有充足的时间提前做准备,南易两人临时过来,只能慢慢等着。
阮梅从刚才进院子就在四下打量,这会把整个客厅又打量了一下,“这里也是你的房子吗?”
“不是,公司的度假屋。”
“喔,难怪装修风格不是居家风。”阮梅点点头,又担忧道:“你带我到这里来,方老夫人会不会知道?”
“不但我奶奶会知道,我老婆也会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我老婆安排的,等下很可能会把你淹死在池子里,也可能把你从房顶扔下去。”
“讲大话。”阮梅啐道。
“谁骗你了,刚才院子里的花坛看到了吗?”
阮梅点点头。
“有没有发现花坛里的花长得特别鲜艳?”
“呵,你不会话我知花坛下面埋着好几具尸体吧?”
“那倒没有,我老婆最喜欢吃油炸情妇,每天都要吃,一天不能断,像你这样的,最多够她吃两顿。说吧,还有什么遗愿,说完好上路。”南易拉下脸,阴森森的说道。
“嘻嘻,我才不怕哩,别忘了我家原来住高街的,我还去过鬼屋呢。”阮梅嬉笑道。
“讲大话,等下我送你去高街,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你真坏,干嘛要戳穿我,不好玩。”阮梅撅了噘嘴,不满的说道。
两人就这么斗着嘴,一直到工作人员来通知准备好了,这才上了房顶,在淋浴间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来到热水池边。
下水之前,阮梅四下看了看,面向飞鹅山的这边一览无余,可以看到山顶的亮光,她下意识的攥紧浴巾角,“奀仔,山上可以看到这里?”
“放心啦,装着单向玻璃,你可以看到山上,山上看不到这里。”
听南易这么一说,阮梅才安心的解开浴巾,走进了热水池里,然后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好舒服。”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人家第一次在这么大的热水池里泡着。”阮梅舒展开四肢,畅快的说道。
“那你刚才还说去三温暖,我还以为你是三温暖常客呢。”
“没去过才想去嘛。”
“喔,那你好好享受。”
说着,南易从边上拿过一条毛巾往脸上一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的仰躺着。
阮梅一看,依样画瓢。
在度假屋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三温暖,回到杨屋村之后,南易两人雅兴又起,把蒋兴哥和平氏的洞房花烛夜,喝合卺酒的那场戏给走了一遍。
话说,陈商和王氏媾和了一段时间,一天,蒋兴哥寄回了书信将要回家,王氏怕事情败露,正好,陈商的盘缠也要耗尽,王氏就给了陈商一点盘缠,又把将蒋家祖传宝贝珍珠衫送给陈商。
无巧不成书,在半路上蒋兴哥和陈商碰在一起,彼此都是行脚商人,非常谈得来,聊来聊去,陈商就显摆了一下珍珠衫,蒋兴哥不露声色地询问了一下珍珠衫的来由,陈商一股脑将和王氏的奸情和盘托出,并还委托蒋兴哥带一封书信给薛婆,让她转交给王氏。
绿帽当头,情夫让带信,如此奇耻大辱,蒋兴哥回到家后,面见心爱的王氏,居然不忍伤害,只是带着王氏回了丈母娘家,并将休书交给老丈人,老丈人问明原由,兴哥只说原由去问令爱,就说祖传珍珠衫如今何在?
王氏听后一味哭,还绝食上吊,幸亏发现及时。
后来王氏嫁给了一个过路县令做妾,蒋兴哥得知还将当初王氏的嫁装一一归还,也算保住王氏颜面。
然后,蒋兴哥带人把薛婆铺面、家砸个稀巴烂,薛婆自知理亏也不曾露面,从此销声匿迹。
却说陈商回到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