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夺人钱财,幸亏是在学校,还讲究点斯文,不然,你早就被套麻袋扔到未名湖里了。”
“冤不冤都是过去式了,我的行政记过处分被贴在了三角地,贴了整整一个月,还用高音喇叭播了大概一个星期,我出名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有学生在校园里见到我就会说:呶,那个就是被处分的俞老师。
当时,我就是单纯的想出国留学见识一下,博士毕业之后还打算留在京大,熬上几年,当个副教授,等着分上一套房子,我就喜欢安逸,对我来说,每天早上读读书,在未名湖边散散步,是很舒适的生活。
可我发现事情不对了,被处分以后我在学校有很多方面都落了下风,比如分房子,由于我受过处分,就轮不到我学校要派人出国进修,也轮不到我。
我很清楚,一到评比的时候,我背的处分就是我最大的劣势,别人会说谁谁谁和我一样的资历,没被处分,他还没轮到,怎么可能轮到我。
于是,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我在学校已经落了下风,而且工资就那么点,还不如离开京大去外面教书,挣的钱会比现在多上不少,而且,出去以后我再开培训班,也不会有人给我处分。
就这样,我就递交了辞职报告,主动离开了京大,借了一辆三轮车把我所有家当都拉到六郎庄,我现在还在那住。”
“后来呢?”
南易很上道的做好捧哏工作。
“离开学校前我就想好要办自己的培训班,第一天收拾房子,第二天我就开始着手办班的事情,我自己考过托福、r,对两个考试非常熟悉,所以就决定从托福和r的培训开始做起。
还有一点,现在虽然有学习英语的热潮,可大部分人不是为了多掌握一门语言而学,为的就是通过考托福和r出国。
这就意味着,参加英语考试的生源比纯粹学习英语的生源要更加充足,特别是r对老师的要求很高,要教r基本要求老师有两万个左右的词汇量。
南哥,你知道的,那年我得了肺结核,在医院闲着没事干,我就一边读书,一边背了很多单词,还没毕业,我其实已经掌握了接近两万个词汇。
后来,我在学校又当了六年多的英语老师,不时的还要应付学生想我挑战,就这样,当老师的这段时间,我的英语水平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我实际上是京城教r教得最好的老师之一,不夸张地说,我还是京城r词汇第一老师。
我教授这两个考试,实际上是有了一个比较高的门槛,也就是说,我不会遇到其他跟我教得同样好,甚至比我教得还好的老师来跟我竞争。
后来发生的真实情况和我预计的差不多,虽然一开始招生比较艰难,我是从免费上课开始做起,就在中关村二小的一间破房子里,我从20个学生做到了40个,人再多这课就没法上了,小学又没有更大的教室,于是我就开始跟京大电教中心联系。
在电教中心,我把学生做到了一百多,我一个人就上不过来了,这才想着从外面找老师,京城的托福、r培训市场虽然已经有一些老师出现,但这些老师的讲课水平在我看来不是那么高,能入我眼的只有黄老板那的几个老师,于是我”
说到这,俞东方就没再说下去。
“呵,那你这瓢被开的不冤,知不知道黄三儿那里有我的干股,你是在呛我的行,挖我的墙角?”南易玩味的说道:“你挺幸运,要是我不认识你,肯定给你来个釜底抽薪。
按照国家的规定,申请办理你这种性质的培训班必须有两个前提条件:一,申办人必须是副教授及以上级别二,必须让原单位开具证明。
第一条你不符合,第二条,嘿嘿,不说你的档案应该已经到了人才交流中心,就说你还是京大的人,就凭你的人缘,学校会给你开证明才怪。
不用说,你的办学资质是借别人的,黄三儿但凡精明点,顺着线查到谁借给你的办学资质,有的是办法让别人收回
甚至可以把这事捅到海店区成人教育局,甭管你给别人开的是什么条件,麻烦找上门,他们未必肯继续把资质继续借给你,我看呐,你的培训班就别想接着开。”
说着,南易狠狠的瞪了黄三儿一眼,“你啊,还是死脑筋,就知道动拳头,你是开培训班,不是开沙场,面对的都是文化人,知识越多越反动,读书人都蔫坏,拳头再乱挥,早晚有一天要掉别人坑里。
找俩人去东方那里扮学生,一个无意中发现另一个有肝炎,上课的时候吵起来,然后第二天就说被传染了,他那里学生就得跑一半。
再不行找个臭圈子,上课的时候冲进教室里,抬手就给东方俩耳光,说我怀孕了,你说怎么办吧,要么你离婚跟我结婚,要么我死给你看,一尸两命。
别管真假,来上两次,东方的名声就臭了,以后女学生肯定不敢去他那里上课,还有”
“南哥,南哥,不要往下说了,再说我就没活路了,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面还有嗷嗷待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