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临走的时候还会留下大把的钞票,赞助对方去追寻梦想。
浪够了,该回家的时候,对地铁根本不屑一顾,呃,好像想坐也没有,末班车早八百年停了……
要回家的浪子们只能选择搭的士,午夜的迪厅和一番街附近,可以说是一车难求,一辆车同时会有十几个乃至几十个人抢,机灵的人儿往往手里会挥舞着万円大钞,试图引起司机的注意。
但是,通常的士司机会对万円大钞不屑一顾,这是东京的士司机的美好时代,就在三天前,南易亲眼在银座看到一位疑似会社中层干部的人,为了抢一辆的士,直接掏出了100万円。
而那辆车不到十分钟就出现在起始的原地,也就是不到五分钟的车程,的士司机就赚到了100万円,油费等费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当时,南易的脑子里快速的进行换算,折合6915.62美金,就打了一趟的士,还他妈不到五分钟车程。
一直对日本充满“好感”的南易对其的败家行为痛心不已,他咬紧牙关暗暗发誓,一定要替他喜爱的人妥善保管财富。
他希望几十年后,当他喜爱的人儿蓦然惦记自己的钱去了哪里,他可以微笑着走到对方身边,温柔的说道:“嗨,亲爱的,都在我这里,一张都没少。”
南易也了解到当下的野村证券给自己的普通职员一年发放三四百万円的交通津贴,中层干部一年多达三千多万円,更高层的甚至有亿円。
在消费即正义的风气熏陶之下,东京的年轻男性无所事事,无心学业,女生们还不错,虽然她们喜欢名牌包包、名牌衣服,但是她们知道自力更生,知道靠劳动去换。
有首歌是这样唱的:“哪个人在电话亭留下等待应召的电话号码……”
应届的大学毕业生大部分能收到好几份的工作邀约,一年十八薪加一年两次的海外旅游是基本条件,要是开不起这样的条件,根本不好意思向毕业生抛出橄榄枝,就等着鞠躬哀求毕业生,试图唤醒他们的情怀吧。
高昂的待遇还不算,如果毕业生是名牌大学的学生,那还有不错的隐藏福利,只要去各个会社的招聘场所面试,每次都能拿到不菲的“车旅费”,几万,几十万都有可能。
为了抢夺人才,日本的企业在招聘环节就开始比拼福利,车旅费是一家比一家给的高。
一个東大毕业生,如果不计后果,在自己被拉黑之前,把日本能把的会社跑个遍,亿的车旅费绝对能拿到。
当然,这只是假设,实际根本犯不着这么干,東大毕业生是日本的天之骄子,进入一家不错的大会社,起始年薪就有机会超过千万円,要是能力不差,一年拿几千万円也是不难的。
不得不说,日本的企业家们还是讲良心的,自己大赚的同时,也不会亏待给自己卖命的人。
当下的日本的风气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乖张中透着一丝可爱。
而且,癫狂的不只是普通的民众,企业家和政治家们同样自信满满,敢于否定一切。
一位政治人物曾在公开场合发布自信宣言:“羙国人是劣等民族,二战通过武力没有征服羙国,现在日本有能力买下整个羙国。”
日本的有钱人正在往羙国猪突,日円手雷满天飞,各种买买买。
已经有日本的会社向旺德福进行询价,想要买下时代大厦,南易觉得还没到卖的最佳时机,完全可以再抻抻,他还指望能卖出十五六亿美元。
《时代周刊》曾经有一期的封面画着一架中岛g8n连山重轰炸机,投弹舱门已经打开,一辆辆汽车,一台台家电砸向洛克菲勒广场。
封面还附带红色的大标题——虎、虎、虎!
你有太平洋舰队,我有钱;你有驻军,我有钱;你有m16,我有钱;不管你有什么,老子就是有钱,老子他妈把你们全部土地都给买了,赶你们下海。
南易脑子里寻思了一阵后说道:“雅美,注册一家八公回收株式会社,找一个有社团背景的人士当会长,主营高档商品的二手回收和专卖业务,办公地点放到郊区人迹罕至的地方,最好来去的路能够分开。”
“会长,你现在就要开始布局算计落寂后的东京市民?”
“什么叫算计,我这是给走投无路的人创造一条活路,等兜里没钱了,奢侈品放着有什么用?我给大家提供一个变现的地方,还顺带照顾他们的面子,我是在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南易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我就是太善良,大笔的奢侈品收回来,哪里还卖的出去,算了算了,就当我在回馈东京市民吧。”
“会长,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别忘了,我也是日本人。”
南易揶揄道:“嗯哼?你现在记得你是日本人了?抢钱的时候,我怎么没见到你慢别人半拍?”
“咯咯咯!”
戸雅美捂着嘴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