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动产赚钱。”
戸雅美微微一笑,接话道:“当所有人都知道某个生意赚钱,那就意味着它马就要变得不那么赚钱,甚至是亏钱。”
“呵,你自己投了多少?”
“前后一共15亿円,动用了杠杆。”
“准备什么时候套现?”
“明年年中开始分批套现。”
“挺保守,危险应该不大。”
戸雅美个人投资和池田会社的投资不同,她的量不大,可以持有的更久一点。
“有一点我要先申明,如果南办里有谁因为这个破产,那就替我跟他说声永别,下辈子见。”
除了股票期货,其他的投机性投资,南易并不介意南氏涉事部门的高层跟风,可要是贪心不足导致自己破产,那他就无法容忍了。
类似南办这种岗位的人员,知道的机密太多,根本不存在什么离职的可能,想要离开南办只有内部换岗和退休两个途径,要么,大声说拜拜。
当然,付出多,得到的自然也多,南办成员的待遇在抖音评论区都不多见。
“会长……”戸雅美拖着长音说道:“你应该相信我的管理能力,南办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人。”
“那就最好。”南易颔了颔首,指着报告的一段文字说道:“这个女的一年在包包的支出3000万円,但她的年收入只有540万円,有经过核实吗?”
戸雅美瞄了一眼报告说道:“会长,这个女的非常漂亮,她有九个‘钱包’,你可以往下看,她一年的总置装费超过8000万円。”
“喔,钱包真多。”
南易接着往下翻阅,在后面的说明中,这个女的除了置装费,在美容、旅游、饮食、代步、住宿方面的花销也不低,全部加在一起,一年的花销超过1.7亿円,折合100多万美元。
把飞机的开销撇掉,就算是南易一年也花不了这么多,哪怕加他花在女人身的钱,也达不到这个数字。
比如说阮梅,在她身最大的开销就是买了三套房,平时的吃穿用度花销并不大,而买房的钱可以分摊到n年。
南易就没打算再给她买第四套房,接下去他就得让阮梅自己去钱生钱,能不能做包租婆,得看她自己。
再是天仙,南易也许可能会爬几十楼送碗粥去献殷勤,但是想让他多花钱,那简直做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富豪男友给自己砸钱那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愿意放下身段给自己献殷勤,那才叫真爱。”
南易很喜欢这个思想,三观超正。
看完女人的一年支出统计,南易忍不住吐槽:“妈的,镶金边啊,到底是九只什么样的舔狗,人均1800多万円,能有这个收入的不应该这么蠢啊。”
南易浮想联翩,愣了好大一会才接着往下看报告。
差不多四个小时,中间还穿插了午饭时间,南易这才把报告给看完。
把报告一合,南易就问道:“个月进入东京的国际热钱有多少?”
“大约78亿美元,这是从正规渠道进入的,其他还有通过置换和地下途径进入的无法统计,但是数字肯定不会低于78亿,表面流入的资金六成进入股市,剩下的四成进入不动产和其他领域。
不可查的部分,绝大多数资金应该是进入了不动产业,这从不动产市场的进一步繁华可以做出判断,市面的资金量明显有增加,特别是大阪地区。”
“亨利·莫奈有把达毕梵的客户统计表交给你吗?”
“有,达毕梵出售的著名和非著名油画,其中的67.2%卖给了日本买家,目前日本人是世界名画市场的主要消费力量。”戸雅美说着,蹙了蹙眉继续说道:“大和的国民已经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正在全世界开展报复性消费。”
“可以理解,多数人是穷人乍富根本没有学会该如何掌控金钱,只要吃点亏,他们就会学乖,也会变得理性和成熟。”
广场协议之后,日本就进入彻底的经济黄金期,对日本人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消费,大部分人坚信“明天会更有钱”,因为房价和股市永远不会回落。
八十年代的日本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工厂,整个日本笼罩在繁荣的光环之下,日本社会甚至产生了一个流行用语——刹那主义,也即是及时行乐。
日本人达成了一个“消费是种美德”的共识,日本人包了七成的lv,拍下了大半的世界著名油画。
南易看过报告,又结合了自己的观察,东京市民的典型代表们,晚餐在高级餐厅享受高档日料或是法式大餐,品尝五六千円的金箔巧克力。
晚正经人会去迪厅潇洒,人头马、路易十三等高档洋酒是当下东京人的最爱,本土的清酒被人唾弃,谁要在迪厅里点清酒,服务员未必乐意搭理。
特别正经的人会找陌生或者已经熟悉的异性谈人生、聊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