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娘这告状来。”
“所以,你在边上干嘛了?”穗子看他这幸灾乐祸的样,感觉放他出去一点正面作用没起。
这家伙是拱火顺便听八卦去了吧?
“我这不是掌握了一手消息就跟你汇报么,等一会咱爹回来了,咱娘拿笤帚嘎达抽他,咱俩占据有利地形,肯定能看个热乎的。”
“......你真是亲儿子?”穗子斜眼看。
“嗨,总得让咱娘有个出气的地方,毕竟老头子这次是一定要出马了。”
于敬亭嘴上犯浑,心里明镜儿似的。
他料到了亲爹一定不能不管,亲娘也只是嘴硬,最后心一定会软。
穗子叹了口气。
“你们父子,还真是一模一样。”
老于家的男人,平日里是怎么折腾都没脾气,但是原则问题是寸步不让的。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主意了?”于敬亭问。
穗子点头又摇头。
“我只是有个雏形,具体还是要看锦楠她愿不愿意。”
“你的意思是——?”
“锦楠需要钱改革,胡太爷那又急需个接班人镇场子,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试着牵个线搭个桥?成人之美,也给亚太地区的稳定贡献出一份力量?”
“说人话。”
“我男人是不可能让出去当赘婿的,但是咱爹认个义妹,不困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