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樊煌突然被点到名,为之一振。
虽然他精神是支持闺女抵抗封建家长专制的,但他可不敢说出来。
在陈丽君强大的威压下,樊煌问姣姣。
“你嫂子有没有什么话让你转告?”
“有的。”
姣姣从兜里掏出去痛片,递给樊煌。
“我嫂子说了,她永远都是你亲闺女。”
“”樊煌嘴角抽了抽,挺孝顺,知道给亲爸准备去痛片呢。
“姣姣领着萝卜洗手吃饭,我进屋躺会。”陈丽君平静地转身,俩小萝卜敏锐地察觉到姥姥不对。
“姥姥不开心了”落落指着陈丽君,这丫头越长越像于敬亭,一旁的波波话不多,但眼里满是担忧。
“没事,我去看看。”樊煌伸手揉揉俩外孙的头,这俩乖宝简直是长在了他的心里,越大越可爱。
陈丽君坐在床抹眼泪,看到樊煌进来,飞快地用枕头蒙住头。
“伤心了?”樊煌挑眉,他都不记得次媳妇哭是什么时候了,看来这次是气得不轻啊。
“我在你们眼里,特讨厌是吧?”陈丽君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
“哪儿能啊,穗子周不还为了你怼老太太呢么。”
穗子跟丽君总掐,但对外可是护着她妈妈,周家里聚餐,老太太又酸溜溜地说谁谁谁家有儿子,她家断子绝孙了,拿话噎陈丽君和刘茜,巴拉巴拉。
刘茜生了个闺女,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她是如意了,樊母闹心的不得了。
她当年肚子明明很“争气”,生了俩儿子,结果到了孙子辈,眼见着剩下那几家跟兔子似的,一窝窝的生儿子,她家就三孙女,还疯了一个
趁着家族聚会,老太太就使劲给陈丽君和刘茜眼药,阴阳怪气。
陈丽君不把她当回事,刘茜忙着喂她闺女,穗子拍案而起。
伙同于敬亭,给老太太一通怼,怼得老太太不来气,还不敢冲这俩祖宗发脾气,毕竟她的把柄还在小两口手里攥着。
“这孩子从小就任性,想一出是一出,她要读研我也没管,那敬亭不得找个正经工作?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陈丽君越想越伤心。
“男人有了钱,酒桌搂搂抱抱的还少吗?夫妻两地分居是长久的事儿吗?她在学校跟个象牙塔似的,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多乱,把敬亭放到他爸那,指不定多少女的要钻他被窝,到时候死丫头被甩了,哭着来找我,我都不给她开门!”
这两年经济开放,企业改制,出现了不少个体户,风气比前几年可是差了很多,早两年多跟几个男人跳舞都得拉出去毙了,现在那些老板们喝酒,身边都得带俩漂亮秘书,了酒桌,左边搂一个,右边亲一个。
就连陈丽君单位,也有几个小姑娘跟做生意的不清不楚的,陈丽君就不想让女婿离太远了。
最好在她和樊煌眼皮子底下,他就是有那个花花肠子,也不敢乱来,外面那些人也知道他是樊家的女婿,想带他鬼混,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穗子的娘家。
陈丽君一心想的都是女儿,结果穗子跟于敬亭俩,里应外合的敷衍她,这让她越想越伤心,心里就像是有团火似的,总想炸。
“你又在嘴硬了。且不说敬亭这孩子干不出那种事,即便是真有天穗子哭着回来,你不得第一个拿刀冲出去跟他拼命?”
樊煌给她擦眼泪,他发现他媳妇这两天就像是变了个人,特别容易生气,还会哭了,跟过去女强人的形象反差太大,给樊煌整的有点手足无措。
“我才不管那死丫头,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天真的样子!她对男人的花花肠子一无所知!”
“我不挺乖的么”樊煌很是委屈,他可从没在生活作风犯过错误。
“你觉得委屈了?!我看你就是想跟着那些老不死的出去鬼混,你也想搂俩?!你如果没有这些花花想法,为什么帮着女婿说话?你就想让他出去做生意,想让他左拥右抱,你甚至想让他代替你看看花花世界!到时候他领着你出去嫖,你在里面浪,他给你守着门!”
“”战火蔓延到自己头了,樊煌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媳妇,你这想象力,是不是有点丰富?”女婿领着老丈人嫖的创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们这些臭男人,有钱就学坏,都跟我爸一个德行,为老不尊”陈丽君想到伤心处,又开始抹眼泪。
樊煌听到了关键词,老丈人,为老不尊。
估计是老丈人那闹了什么幺蛾子,给他媳妇整闹心了,看陈丽君情绪不好,樊煌没追问,打算私下查查,眼下还是要安抚丽君的情绪。
“我看女儿心里是有数的,她不想用娘家的余威压着敬亭,再说了,敬亭是什么秉性,你我看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吗?我要是连个年轻人都看不准,岂不是白活这么大岁数?”
樊煌对女儿女婿是非常满意的,身边这么多朋友,只有他家的俩孩子最省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