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踹进去洗澡，穗子打开他带回来的纸。

这纸像是垃圾桶里捡到的，有的地方都沾上污渍了，穗子大致扫了几眼，是造纸厂的计划书。

落款就是陈鹤。

上一次穗子看这么有想法可行度高的计划书，还是从沈吟那。

陈鹤的计划书做的，每一条都特别有针对性，穗子懂管理，看了觉得非常好。

如果她是领导，看到这么完善的一套计划，肯定马上拍板，就地改革。

但从这张纸脏了吧唧的下场，不难看出领导是什么货色。

于敬亭洗完换了新衣服，俩孩子围着他转了圈，确定是香喷喷的爸爸，这才贴了过去，一个要抱抱，一个要骑大马。

于是他脖子上挂一个，怀里搂一个，溜达到穗子跟前，也不说话，只用邀功的眼神看她。

“不错。”

“那是。”他骄傲。

“我说的，是这计划不错。”察觉到男人的脸瞬间黑了，穗子赶紧补了句，“你也辛苦了。”

“老子可不就是辛苦么，你知道我为了给你查这事儿，付出了什么？”

“呃，徒手掏粪坑？”

穗子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嘴那么欠，我看你是不想知道惊天大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