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你不觉得这很富贵?”于敬亭不服。
“暴发户你闭嘴。”陈丽君拥有一票否决权,从手腕上把自己的表解下来,跟穗子手上的换。
陈丽君戴的这块穗子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质感的确甩她两条街,戴上特别提气质,应该是舶来品。
“我樊叔用了几个月工资买的呀?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于敬亭一语道破天机。
“你查户口的?给你们就拿着,穗子这个我先凑合几天。”陈丽君瞅了眼手上金色土表,嫌弃撇嘴,“你们俩年轻人,为什么有超前二十岁的审美?”
“我比他们大了不止二十岁,我也不戴这种表。”四姨姥幽幽开口。
“妈,你当年可是带着我挖野菜吃的素朴劳动人民,怎么现在奢侈到表的款式都要挑肥拣瘦?”
穗子试图从抨击消费主义的角度,勉强给她这扶不起来的审美挽尊一下。
陈丽君用手捏捏穗子的脸蛋:“傻妞,能吃得起肉,谁啃野菜?今时不同往日。”
“这孩子小时候也很爱画画的,怎么长大后审美越来越差?”陈丽君吐槽。
“她爸就是个老实孩子又不是搞艺术的,她可能没那个艺术细胞?”四姨姥的话让于敬亭和穗子对视一眼,
陈丽君眼神暗了暗,很快恢复平常表情,冲于敬亭挥挥手。
“你出去买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