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装蒜了!嫁过来都一个月了,连自己大伯哥家的孩子叫啥都不知道?”于老太的拐棍用力戳地,企图占领道德制高点。
“我家大鹅下俩蛋,奶奶你知道哪个先下的不?公母能分清?”于敬亭又替媳妇出头了。
“我知道那干嘛?再说,蛋还分公母?”
于敬亭摊手。
“那不就得了?我媳妇知道那没用的干嘛?”
于老太抓着拐棍的手青筋都出来了,她身后那俩也是一副想打架的表情。
跟于敬亭这货说话,心理素质稍微差点的五分钟都扛不住,每一句都朝着人家肺管子上戳。
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动手了。
“铁富家的闺女读五年级,说自打你媳妇代课以后,她就隔三差五的被你媳妇欺负,一个礼拜上六天课,你媳妇罚她站五天半,这干啥?”
于老太的话让穗子灵光一现——
“于彩凤?!不写作业不带课本屡劝不改上课嗑瓜子偷东西还跟男生拉手的?!”
最后这一串,点明了这孩子被罚的原因。
穗子现在带了三个年级,100多个娃,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小姑娘。
语重心长的教育过她多少次,油盐不进,人话不懂。
排除了这孩子智商没问题后,穗子特别好奇,啥样的家长能养出这样的孩子,她还想着要找她家长到学校聊聊——
今儿见到家长了,穗子明白了,有其父必有其女!
她爸在婚宴上偷烟偷大骨头,闺女在学校偷人家铅笔橡皮铅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