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宗斥停两人的争吵,先一步看向留守政景说道“若是战的话,胜算有几何?军中上下是否能上下一心?”
留守政景听到尹达政宗有了战意,跪在了他的面前说道“主公若是要战,臣等定当生死相随。”
尹达政宗听了他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明显留守景宗也知道此战胜算渺茫,他能有这么个心已经和不错了。
“此事必是须田那贼斯做奸之事!”尹达政宗对着片仓景纲无奈的说道“藤五郎尹达成实在信中所言,书信笔迹、花押与我颇为类似。
须田伯耆就是因为写了一手与我相似的书法,才被我提拔为右笔替我书写文桉、书信的、
未曾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被他反咬一口!只是如今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了啊!”
说道最后尹达政宗咬牙切齿的骂道“将来若是被我捉住,我必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片仓景纲是尹达政宗的发小,自然明白尹达政宗的意思“主公你先准备一下,我去搜查一番须田伯耆的屋敷,看看有没有有用的证据交你带回去。”
过了大概个时辰的功夫,尹达政宗与留守政景布置完石卷城的城防,片仓景纲正好返回取回了有一半烧了的木棍交给尹达政宗,高兴的说道“主公事有转机了!”
尹达政宗结果木棍,其底部已经已经和有有些烧成了碳,但是一喜可以看出上面有镌刻的痕迹。
“在下不敢私印,不过看起来像的主公的花押没错,许是其时间紧迫未能看着证据烧透就走了,还请主公自辨一下。”
听到片仓景纲的答复,尹达政宗兴奋的快步上前,将印章竖起仔细端详“没错,看起来像....就是彷我花押的印章!”
随即将印章再交给片仓景纲说道“用锦盒小心包好,这是我们自证的证据!”
片仓景纲将“证据”收存好,又向尹达政宗请示自己一同返回利府,去被尹达政宗拒绝。
他需要片仓景纲替自己镇守石卷城,看管这里的6000尹达军势。他害怕以留守政景的脾气,南面谈判的稍有不顺,就会在这里直接起兵,到时候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在离别之前,尹达政宗将片仓景纲拉倒一旁,向其询问这枚私印的来历“伯耆真的私刻了我的花押吗?”
片仓景纲则笑着叹了口气答道:“时间紧迫,只来得及做了一半...无奈只能做成噼成一半烧柴火的模样了,主公还请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