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困住我一辈子不成?”
顾北煦低头笑了起来,微微凑近了些,盯着凌子岺的眼睛,极为认真的一字一句的温柔说道:“有何不可?废了你的武功,解了你身的毒蝎蛊,你这一辈子除了本王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凌子岺沉默的看着顾北煦,闻言忽然轻轻的笑了:“若真是如此,王爷也不必白费力气,直接给我个痛快就行了。”
从相遇开始到现在,即使两个人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做过了,一亩三分地温存交集,也不知是几分逢场作戏的真假。凌子岺从未完全对顾北煦这个人放下戒心,大约是在冰寒里浸的久了,骨子都冷透了,即便泡在暖阳里也不觉得什么。
顾北煦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她的嘴角,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抵着她的额头,幽幽叹道:“你凡事倒是想的开。只是不知道,若有一日,本王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一时片刻……”
不待凌子岺回答,顾北煦便放开了她,整了整衣袖从床榻起身,“炉灶的药应该熬好了,我去看看。”
直到他走出房间,关了门,才站在门外轻轻说了一句。
“岺儿,你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