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我腿伤就是他伤的。另一次就是营地军帐。每次都是月中接近子时,我……受毒蝎蛊发作,内力骤失。他给我吃过两次药,可缓解经脉侵蚀的钝痛。”
“那黑衣人自称是五毒教教主,对着我说话用腹语,武功深不可测。或许……或许我在内力全盛时期能勉强与他一战,但现在……”
“岺儿……”顾北煦动容的将凌子岺拥入怀里,咽下无声的泪,温柔而坚定道:“岺儿不怕,你还有我!不管将来以后面对什么,我都会同你站在一起。”
凌子岺窝在顾北煦怀里,合眼默默听着,彼此的气息环绕,薄薄衣衫清雅的皂角香与半边月释放的冷香交织在一起,蛊惑着彼此的心一步一步沦陷。
隔了两个房间,那头屋里的气氛就不怎么和谐了。
陆一撅着嘴大喇喇的坐在地板,一副无赖讹诈的泼皮作风,仿佛今天要是白衣哥哥不给他个说法,他就不起来。
坤森也是无语,陆一之前挺乖的一个小孩,怎么也这般无理取闹起来。
不对,他之前就无理取闹过。
那几天他练功受心魔癫症苦扰,下令将陆一关了起来。手底下的人对他用了刑,那肩的伤才刚刚长好。
这人--怎么就记吃不记打!
“陆一,你先起来。”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