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思及此处他立即撤掌,双臂一伸将厌歪的人扶住。
凌子岺在吐出一口血后,听觉也恢复,遽然睁开眼睛,在看清眼前人时,才缓下戒备之心,强忍着压下经脉中蚀髓刮骨的痛楚,勉力撑起身体。
“我没事,今夜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凌子岺的口气冷硬不容反驳。
魏沐谦张了张嘴,想问出的关心之言却在辗转之间鬼使神差脱口问出了一句,“你究竟受雇于谁?”
凌子岺顿住,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魏沐谦略略有些后悔,可话已经出口,纠结也无用,索性就豁出去。
“魏家灭门,你只是杀手首领,我想知道,当时你受何人之命?是镇北王,还是……安王?……”
他只想要一个真相,一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真相。他身流着魏氏一族的血,认了仇人做师父本就是大逆不道,他知道凌子岺不过是个刽子手而已,她背后的那人才是幕后主使。如今以他功力论报仇言之过早,他不想活的糊涂,只求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