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心疾突发了?!她这也没有药啊,不对,古代会有治心脏病的药吗?
楚曼晚正这般想着,有些愣神间,感觉薛澄元手上突然使劲,她控制不住地向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这时候,楚曼晚不禁想感叹自己真是身娇体软啊!
还没来得及多想,只觉唇上一阵温热,她立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薛澄元的脸太近,近得她已然看不清楚,但她又不傻,自然是知晓薛澄元突然吻了她,这也太突然了,不带预告的。
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一二,可压根没法从薛澄元怀里脱身,他便这般搂着她,然后轻轻地吻着她,舔舐着她的伤处。
他的动作很温柔,让人很难想到薛澄元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刻,他就这般吻着她,然后趁她有些恍惚之际,探入了她的口中,与之纠缠起来。
楚曼晚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这亲吻持续了多久,只觉得薛澄元的唇似乎从她的唇上移开了,他似乎是在盯着她,眼神很是温柔多情。
楚曼晚是不知晓她自己此时被滋润过的红唇究竟有多美,又有多迷人,楚曼晚还是注意到了薛澄元眼中那道危险的光芒,她小声且带着怯意地唤了声:“表兄。”
“唤澄元。”薛澄元突然这般说道,他看着楚曼晚,又道,“或者圆圆。”她曾经无意中唤过这个名字的。
听到圆圆这个称呼从薛澄元的口中说出,楚曼晚不禁又想到了发生在薛澄元身上的那些痛苦的往事,一时忍不住心疼他,圆圆这个称呼,于薛澄元而言,应该有着非凡的意义吧。
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般,楚曼晚情不自禁地唤道:“圆圆。”
这时候,薛澄元搂在楚曼晚腰上的手又更紧了些,与此同时,他不敢再看楚曼晚那水波潋滟的美眸,他突然将自己的脸埋入她的锁骨处,然后吻了吻她那尚是红痕密布的锁骨。
楚曼晚只觉刺激很大,忍不住抖了一抖,轻轻嘤咛出声。
而这一次,受了刺激的显然换成了薛澄元,他的眼尾都发了红,眼中更是漆黑,像墨似的,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一口咬上了楚曼晚的锁骨,却仍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道,显然是不想真的伤害她,可他心里又实在痛苦,又恨又怨。
她这薛表兄,是疯狗吗?怎的还带咬人的!楚曼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同时感受着锁骨处传来的酥酥痒痒的疼痛,时而力道有些重了,楚曼晚便忍不住开了口:“澄元,我疼。”
闻言,薛澄元便会把动作放的轻一点,轻轻地舔舔伤处,再吻一吻她的锁骨。
楚曼晚的手轻插入薛澄元的青丝之中,忍不住开口道:“表兄,你怎么了?”
薛澄元不说话,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楚曼晚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怀中像抱着一只大狗狗似的,这大狗狗还很不安分,很是调皮,让人难以招架。
这时候,楚曼晚突然僵住了,肩膀的位置传来湿意,楚曼晚本能地去看薛澄元,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可那冰冰凉凉的液体,不是泪水又会是什么?薛澄元,哭了?她的薛表兄,哭了!!!这简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楚曼晚不敢轻举妄动,只轻轻地抚摸着薛澄元的青丝,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试探着开了口:“薛表兄,心口真的这么疼吗?”
语气中的担忧倒不是作假,她疑心薛澄元是不是想起了魏家被灭门那时候的事情,他现在的心智是不是就是一个小孩,是那种难受委屈痛苦了就可以放肆哭出来的孩童。
“嗯。”薛澄元竟然轻轻嗯了一声,肯定了楚曼晚的话。
这下子,楚曼晚是真的急了,看样子,薛澄元的确是心脏有问题啊,古时惯称的心疾吧,这可不是小事,突然心疾那可是要命的!
于是,楚曼晚急忙说道:“表兄,既然这般疼,那你先起来,曼晚去给你寻大夫。”
得快些才行,要是薛澄元当真嗝屁了,那她还回个毛的家啊,搁这等死吧!薛澄元,薛表兄,你可别作了吧!楚曼晚心道。
薛澄元却是毫无动静,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楚曼晚方才的一番话,就在楚曼晚急得去掰他的手,想让他放开她的时候,薛澄元才幽幽地开了口:“晚晚就是我的药!”
楚曼晚闻言,愣住了,一时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