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国际平等联盟的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立即投降。
“我听说费铁尔防线那边,约瑟夫同志、阿德尔同志他们正在制定一个新行动,如果行动顺利,就有可能打开一定的局面,化被动为主动。您认为这件事有可能影响到维拉克同志吗?或者是,平等军有没有希望反攻回来泽因?”温斯顿在军事方面的涉猎较浅,虚心地提出自己的想法,询问基汀可行性。
“第一,计划不一定顺利。第二,计划的执行需要很长的时间。第三,就算是计划成功了,我们也还没到能重新占领来泽因的地步。第四,我们占领了来泽因,政府军也完全可以押着维拉克离开。”基汀说了四点,宣告了平等军那边的事情并不能左右到维拉克的安全。
“您似乎认定了维拉克同志会有生命危险,这是出于什么考虑的?按常理说,维拉克身为我们国际平等联盟最重要的人之一,政府应当不会轻举妄动吧?”温斯顿又问。
基汀喝了口清水,目光沉重:“如果放在我们和政府军势均力敌,伯因、莫来斯还没有牺牲的情况下,维拉克对政府的价值会很大,也就自然不会轻易地被处决。可现在,在政府看来,我们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剿灭,伯因、莫来斯等重要领导者又接连牺牲,那与其让绝无可能向他们透露半点重要情报的维拉克活着,不如处决掉他,在伯因、莫来斯之后再予以我们重击,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
温斯顿从基汀的分析中看出了情况的危急。
政府军有了敦曼人的支援,客观来看,彻底战胜国际平等联盟的确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生。
维拉克死都不肯泄漏情报,不肯在政府面前展现自己活着的价值,那大局已定之下,杀了他只会比留着他好。
“我们……”
“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在尽力做一些挣扎。”基汀反过来拍了拍温斯顿,给他安抚,“不能改变结果,我们也只能选择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