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那就先到这,等我这边有进展了,再来找你聊天。”塞尔特收获满满,满意地离去。
维拉克则重新被带回了监室。
在回去的中途,他向负责押送看管他的霍特·华德申请去见一见墨菲等人,但不出意外遭到了拒绝。
如今心境、身份都与当初了巨大的不同,他想重现当初的奇迹,只能算是美好的幻想。
这也是奇迹之所以被称为奇迹的原因。
——
来泽因、一条小巷子尽头的杂物房里
以埃文斯为首的十几名同志汇集在一起,商议着营救维拉克等人的计划。
“总站那边要我们尽力,可这怎么尽力?哪怕行动队的人凑齐了,也攻不破监狱的大门吧?就算能攻破,为了死伤上百人,又是否是值得的?”一名年长的同志有些悲观。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折磨,被处决。换私心一点的说法,今天是他们,那明天就有可能是我们。对同志不抛弃不放弃,本质上是在给未来可能遭遇危险的我们生的机会。”埃文斯沉着脸,不时往塞满烟头的烟灰缸里弹着烟灰。
“我有一个算不上提议的提议。”屋子一角,一道还带点虚弱的声音插了进来。
所有人纷纷看去,只见被他们偷偷从仓库揪出来的卡帕正举着手。
埃文斯算是救了卡帕两次了,他招了招手,让其他人安静下来:“你说。”
“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营救,都需要让维拉克同志他们知道计划吧?里应外合之下,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这也就意味着,我们需要派人打入到监狱内部,和维拉克同志他们取得联系。”卡帕在贝拉同志的照顾下慢慢说着自己的想法,“我想,我可以去。我的情况很特殊,能进监狱的话,应该也能被他们重视。”
“你这身体,就不要想着去执行任务了,而且以你的身份,进了监狱恐怕还会被他们掀起什么舆论,更何况我们现在计划都没明确的构想,挑选打入监狱的人选为时尚早。”埃文斯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引回到自己身上,“各位不要心急,维拉克他们都是行动队的领导者,政府最起码要花些时间试着从他们嘴里撬出情报,也就是说,他们短时间内大概不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时间能多点的话那最好,一来我们需要重新整合行动队的力量,二来总站那边也能向我们增派支援。”有同志道。
埃文斯捻灭烟头:“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我们需要互相碰撞思路。”
“反正强攻,硬碰硬是不要想了,监狱的守备一定空前的强大,我们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
“要不到监狱附近租个房子,我们挖地道进去?”
“挖地道得花多少时间?要是离得太近,我们又有可能被政府军给一锅端了。依我看,不如挟持几个政府军的重要人物,逼着他们把维拉克同志放出来。”
“那和总站最初的意思不一样吗?维拉克同志他们拒绝通过人质交换出去,就是不想搞特殊化。”
“这不一样,总站那都是早就抓来的,我们现在这属于现抓,归根结底还是属于例行营救的手段。而且,现在纠结特不特殊化没什么意义,维拉克同志他们能活着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那你觉得我们有能力抓到政府军的重要人物吗?抓到之后又保证怎么不被发现?又怎么顺顺利利地和对方谈交易?”
……
埃文斯耐心地听着其他同志的交谈,从中分析着各个思路的可行性。
很遗憾,从热烈到沉默,几十分钟里没有一条哪怕有一成希望的想法出现。
这其实都在大家的预料之中。
政府军能抓到维拉克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做好防范行动队其他同志营救的准备?
可被临时任命为行动队队长的埃文斯不甘心。
既然站在这个位置,他必须担起责任,他必须有所突破。
——
深夜
来利斯特市、国际平等联盟办公大楼、基汀等办公室
“来泽因的行动队已经把卡帕记者、贝拉同志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开始筹备营救维拉克等同志的计划,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回来,您还是先去休息吧。”和基汀汇报完试验工厂进度的温斯顿道。
“没那么容易。”基汀叹了口气,“行动队那么点人,在来泽因里做什么都很勉强。”
“可我们与政府接触过了,他们拒绝了人质交换,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行动队其他同志的身上。”温斯顿很想安稳基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基汀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陷入沉思。
他从没有放弃维拉克,尽管维拉克说了拒绝用人质交换,让其他同志寒心,他也还是在开完会后第一时间和政府进行了联系。
只可惜,这个维拉克不齿的计划实际上也没有成功的可能。
政府只在电报上狂妄地表示,留给维拉克的,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