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是为了制造与我们见面的机会,故意染上的病吗?”埃文斯问。
“已经到尾声了……必须抓紧时间……必须这么做……”卡帕道。
“还能撑得住吗?”
“可以,可以。”
埃文斯询问:“那些证据如果公布出来,会将你暴露出来吗?如果会的话,我们就立即想办法护送你离开来泽因。”
“会。拍摄报社证据的时候……报社只有我一个人。监狱的证据,主编也只安排……安排了我过去……只要这些证据公布出来,他们会立马意识到是我做的。”卡帕从未如此想念妻子孩子,他恨不得国际平等联盟的同志现在就把他送往来利斯特市。
“明白了,我们会抓紧送你离开,在这之前,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安心养病。”埃文斯轻轻拍了拍卡帕。
“好,需要我怎么配合,我、我就怎么配合……”
埃文斯抽了几张纸巾,帮助卡帕擦了擦眼泪:“安心养病,你的妻子、孩子都在等着和你团聚。”
“嗯……”
“卡帕同志——我希望以后我们可以以同志相称。时间紧迫,我就先出去了,等把情况汇报上去,我会尽早回来协助你离开来泽因。”在病房待的时间够久了,埃文斯准备离开。
“好。”卡帕没有异议,他的心很安定。
与国际平等联盟联系上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又有了无限的力量。
此刻,他终于和千千万万个革命者站在了一起,共同向着美丽新世界进发。
“感谢你的付出。”埃文斯起身走出病房。
卡帕长舒一口气,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露出了笑容。
“医生,他怎么样?”士兵打探情况。
“还算稳定,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不要进去打扰他休息了。”埃文斯站定,同士兵道。
士兵连忙笑着摆手:“那可是传染病,我们当然不会随便进去,您放心。”
“嗯,辛苦你们了。”埃文斯点了下头离开。
“医生,麻烦等一下,我们还有个问题。”
“说。”
“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康复?”
“不确定,到时候看吧。”埃文斯没和士兵们多纠缠,一路回到了值班处。
那名护士还在熟睡,他蹑手蹑脚地走入存衣间,将衣服换好,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安心睡下,静待明天出院,回去将这一重要情报汇报给总联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