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定是冒险是必然的选择。
而且越早决定越对他们有利。
现在知道对方是诱饵,和三天五天后得知将是截然不同的境遇。
更重要的是,如果卡帕和临时政府没有关系,他是真心投向国际平等联盟,并且不惜靠染病来争取接头机会的,那他们现在的裹足不前,就是对卡帕付出的这些努力最大的亵渎。
“医院的信息掌握了吗?”维拉克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卡帕究竟被送往了哪个医院,不过我们的同志已经对有较大可能的医院展开调查了,相信今天就会有结果。”墨菲道。
“卡帕在哪所医院,我们就安排哪所医院所在区域内的同志前往接触。”维拉克作出决定,“如果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我们立即联系其他部门的同志停止针对该计划的运转。争取在基汀主席给出的两天时限内,圆满地完成我们的任务。”
“如果是假的,恐怕会士气造成沉重的打击啊。”西里尔叹了口气,忧虑最坏的结果。
目前行动队尝试了很多办法打入报社,却均以失败告终。
卡帕的出现,让他们渐渐滑入低谷的信心勐地升至了前所未有的高点。
若是最后证实卡帕为临时政府的诱饵,他们好不容易高涨的士气是百分之百会降到谷底的。
“……降就降吧。”维拉克无奈又干脆,“这一点希望也破灭的话,我们就必须要承认,我们基本不可能争取到关键性的证据了。届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及时地终止这方面的投入,直接以最坏的局面为基础,重整旗鼓展开斗争。”
“早就该这样了。”老兵斯宾塞叼着烟,大声附和道,“当断则断,革命最重要的是要具备魄力!”
“康妮,霍尔那边怎么样了?”维拉克早上的时候,将霍尔那边的事交给了康妮对接,用以锻炼她。
康妮快步走来道:“霍尔同意了您的提议,正在抓紧时间为我们物色新的藏匿点,并规划我们的转移路线。”
话说,,,..版。】
维拉克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转移同样是越快进行越好,待会儿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自行在地图上挑选合适的地点,与霍尔磋商可行性。西里尔,烈士陵园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烈士陵园没有问题,政府军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向那边加驻兵力了。”西里尔道。
“很好,作战组继续策划行动,吸引政府军的注意,并不断对他们造成骚扰破坏。”维拉克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现在,各司其职,静候佳音。”
临近傍晚时分,好消息传来。
墨菲接收到了最新电报,内容为潜藏在南区的埃文斯同志确认,记者卡帕就在他所居住公寓附近的一所医院里进行着治疗。
埃文斯同志是第二批获取到相机,负责搜集证据的同志之一。
因为走私相机的事情已经被临时政府发觉,为保证持有相机的同志们的安全,维拉克当天不得不下达了命令,要求两批同志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转移地点,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改名换姓,以避免临时政府顺藤摸瓜找到他们。
本来计划今晚就离开公寓,前往其他街区潜藏的埃文斯成了例外。
作为距离记者卡帕最近的同志,他必须冒险留下,尝试与其进行接触。
这么做,意味着临时政府一旦完全掌握了走私相机方面的线索,他将随时都有被查出来的危险。
可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毅然决然地担任起希望的枢纽。
维拉克、雪莉尔等人亲自通过电报向埃文斯进行了多方面的叮嘱,力求此次接触能稳妥地开展开来。
埃文斯最后传回的电报无比简短:
保证完成任务。
——
十一月三十日晚、来泽因南区、某所公寓
埃文斯在房间内耐心地销毁着所有涉及机密的材料。
他知道,目前国际平等联盟上上下下没有任何人能确定记者卡帕的背景。
这位信息扑朔迷离的记者可能是真心的,也可能是诱饵。
而后者得到证实的话,他无疑会成为首先暴露、牺牲的同志。
所以,他需要为自己暴露的可能做足准备。
销毁资料就是第一步。
将这些工作都忙完后,走廊上传来了老板娘沙哑的叫喊声。
晚饭时间到,他们这些孤苦伶仃的房客该下楼与整日以泪洗面的老板娘一家共进晚餐了。
埃文斯稍稍整理了下着装,故意一瘸一拐地打开门,和其他死气沉沉的房客一同朝楼下走去。
昔日里,房客之间关系都还不错,最起码碰面时缺不了热络的交谈。可短短几天之内,公寓里的老板,以及好几名房客都遭到匿名检举,被政府军当作是国际平等联盟的同志给抓去了监狱,致使现在公寓里人心惶惶,谁都不敢胡乱说话,不敢和别人沾上关系。
对此,真正身为国际平等联盟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