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变得没有价值后,在我看来他会继续虐待你。”
“不排除这种可能。”维拉克又在阿德尔面前装出深以为然的样子。
“你和他接触这么久,不会不清楚,比起拿到黄金放你出去,拿到黄金再撕毁约定,把难以置信的你慢慢折磨致死,对他更有吸引力。”阿德尔道,“我和你没有任何的是非恩怨,也不会像他那样喜好暴虐。再加上,要是你对政府没有价值后我也有能力把你放出去。选择谁更稳妥,已经一目了然。”
虽然阿德尔说得对,从这方面来看他是更好的合作对象,但维拉克还是有点失望,他以为阿德尔有什么亮眼的底牌,可以同父亲是司法部部长的莱克特正面抗衡:“但莱克特的父亲是司法部的部长,您也无法否认黄金的价值远高于您,必要情况下,他应该有能力把你调离。”
“我会不会被调离取决于你。”阿德尔平静地道,“你说得对,黄金的价值远高于我,可同样也远高于莱克特。要是我是你的合作对象,因为黄金的重要性,我就还可以在这里待下去。”
“无懈可击的逻辑链,黄金既可以保全你们也可以颠覆你们。”维拉克决定明天把阿德尔的话添油加醋说给莱克特,一直这么不咸不淡不轻不重地僵持下去并不能达到他最终的目的,“那就再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吧,我得再和莱克特谈谈。”
阿德尔沉默了一阵子,叼起根雪茄:“时间把握在你的手上,你最好在这些事情结束前做出正确的选择,不然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也在于你们,得亮出能我毫不犹豫选择你们的优势才行。”维拉克把锅甩给了阿德尔、莱克特,“我也不想每天跑来跑去把重心都放在你们的权利之争上,我要的很简单,问出黄金的下落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