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这事都知道?看来这些反贼在京城里一定有探子!
刘铮喝了口茶,赞了一声“好”,随即奇怪的问道:“什么曹锡宝?这跟刘全有什么关系?”
“马先生,和中堂能让你代替刘全过来,想必你也是和中堂的心腹。麻烦您给我们讲讲?”赵新眯眼看着马瑞麟三人,脸上皮笑肉不笑。
马瑞麟心说此人果然好手段,不动声色间便控制了场中的谈话内容,说话语气似是调侃,但不经意间的一下就是直指要害。
他斟酌了一下便说道:“赵先生果然厉害!此事便是那曹锡宝无中生有,意图陷害刘管家。”
赵新呵呵一笑道:“马先生你们是几月离京的?”
马瑞麟道:“自领了中堂大人吩咐,我等三人从通州坐船顺运河南下,不敢有丝毫耽搁,用了一个月方才赶到此地。”
赵新道:“哦,是这样。那请问诸位临走前,刘家在兴化寺街的府邸是不是来了个大变样?”
马瑞麟三人心中大惊,心说怎么他连这个事都知道?这才过去了一个多月啊!正当三人狐疑不定,神色变换之时,赵新哈哈一笑,拱手道:“开个玩笑而已,诸位不必紧张。”说完便示意身后的护卫将东西拿过来。
“三位今天如约而来,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花鸟岛自今日起,便归我北海镇使用?”
马瑞麟连忙道:“赵先生,据我所知,贵方的使用期限只有五年。”
“这个自然。既然如此,这些东西就作为见面礼送给三位。至于货物,请问,你们带钱了么?”
马瑞麟被赵新弄的一惊一乍的,十分难受。他顾不得看礼物,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对赵新道:“银票如数,请问货呢?”
“好!你们让沙船开到我们那条船的旁边停靠,自然有人负责货物交接。”
“这......”马瑞麟面露迟疑之色,心说你要是把沙船也给抢了,我可没地方哭去。
赵新拍了拍身边刘铮的肩膀,对马瑞麟道:“王先生既然是要跟船走的,那我就让这位刘先生带着两个护卫上你们的沙船,陪你们一起过去交接货物。”
马瑞麟一想也只能如此了,便拱手称是。
刘铮自上次去扬州之后,好久都没出来了。此时也有些兴奋,招手便叫上了两个护卫,跟着王平一起坐上了柴水船,向着沙船靠了过去。